一只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是她这段时间睡的最好的一觉了,没有做梦也没有人打扰她,一只穿好衣服下楼,发现一楼的窗户都被关上了,就连露台的纱帘也放了下来。无悔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惬意的享受着傀儡的按摩,见到一只下楼了,他问道:“楼上的窗户你关了吗?”
一只:“睡觉当然要关窗户,干什么?你怕诗诺子从窗户爬进来啊?”
无悔:“我怕她偷偷看你,别以为她只对我有兴趣,她对你的兴趣也不小。”
一只:“我现在总结出了一个规律,越是瞎忙活的时候我越是休息不好,越是谜团重重的时候我反而还能睡个好觉,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无悔:“说明你爱和稀泥。”
一只:“......”她走到窗户前,伸手去开窗户,刚打开一条缝就看到了诗诺子近在咫尺的脸,一只赶紧关上了窗户,快速往后退去远离了窗户。
无悔揉着眼睛哀嚎道:“造孽啊!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一只愣道:“太惊悚了!刚刚那一眼差点把我吓晕过去了。”她感觉身后有东西在触碰她的腿,她回头一看,是她之前坐过的椅子,她刚刚受过刺激,的确需要坐下缓缓,想到得安说的话,她放下了心中的纠结,坐在了椅子上。
无悔放下手不满的看向一只:“你说你没事开窗户干什么?”
一只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道:“我以为她会楚楚可怜的站在花树下看向窗内,谁想到她会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里面,披头散发的模样,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现在就是个怨女。”
无悔:“我决定了,妹夫没回来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栋竹楼的,诗诺子的疯癫已经对我造成了实际性的伤害。”
一只:“都怪你,你要是不说我和稀泥,我会去开窗户吗?”
无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说你图个什么?再说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那话,不就是和稀泥吗?干正事的时候你睡的踏实,瞎折腾的时候你忙的很。”
一只:“这说明一区的管理者心虚,知道不能总是在梦境里折磨我,只要事情进展顺利了,就会让我睡个好觉。”
无悔:“也对,和稀泥需要体力,你不休息好怎么去搅和,明天就是占霄子回宫的日子,又有好戏看了。”
一只:“占霄子知道王宫变成村子了还要执意回去,按照诗诺子的说法,我猜占霄子是想来硬的,他要是从塔尔星带兵过来踏平落日城,米哈星这次不就又被他玩没了,岂不是又得重启啊?”
无悔:“我在想占霄子在怕什么?要是知道他怕的是什么了,那就好玩了。”
一只:“明天我们套占霄子的话,有得安在,让得安听听他在想什么,他又不像我们俩一样,知道怎么不让得安听到我们心里在想什么。你跟我双管齐下,我们俩刺激刺激他,他就算不说,得安也能听到一些相关的信息。”
无悔:“听诗诺子话里的意思,那对傻子兄弟好像很忌讳玉音子成为米哈塔尔界的王,玉音子的实力也没有多厉害,傻子兄弟里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傻子,按理说玉音子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怕她干什么呢?想不通,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玉音子?只是因为有诗诺子在暗处帮助玉音子?唉,等待真相的过程真难熬啊!”
一只:“师兄,得安今天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无悔:“他不回明天我们就不去凑热闹,反正妹夫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我是不会独自去面对那个疯子的。”
一只简单做了一些吃食,她担心院子里的诗诺子,便让两个栆冥族端着吃食送到了院子里,两个栆冥族高高兴兴的端出去,送完吃食回来时,小脸气的圆鼓鼓的。
一只赶紧上前检查起两个栆冥族的身体:“院子里的那个女翼族伤到你们了吗?”
其中一个栆冥族说道:“吾主,她没有伤到我们,她故意吓唬我们,但是我们不害怕。她还把吾主给她做的食物打翻了,她说她不吃饭菜,她要吃我们俩。”
另外一个栆冥族附和道:“她就是个疯子,她把我们送去的食物砸的到处都是,她不敢动院子里的植物和摆件,只敢拿食物撒气,她在浪费粮食。”
一只:“浪费粮食是不对的,她既然不吃,我们就不管她了,你们俩回去吧!”一只把两个栆冥族收进了储蓄项链里,她转身问向无悔:“师兄,诗诺子不会在外面被逼疯了吧!”
无悔不以为意地说道:“你疯了她都疯不了,她在这里熬了这么多年,你以为她真是个恋爱脑啊!她聪明着呢!这样无非就是想逼我们出去。”
一只走到桌前坐下:“逼你出去才对,逼我出去干什么?”
无悔:“让你同情她,好铁了心的帮她。”
一只:“我还是老老实实吃饭吧!”
无悔直接端起盘把里面的菜都扒拉到了碗里:“晚上多炒点这个肉,这个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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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只起床后没有发现得安的身影,她下楼找无悔商量道:“师兄,我想去看看今天会发生什么,不能因为得安不在,我们就不干事情了,真正要干活的是我们又不是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