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想放声大叫,可是脖间被人狠狠掐住,痛苦,疼痛从内而外地迸发出来,他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着。
他惊恐的眼眸微微一转,只见一个面色异常恐怖的女人,那腐烂的皮肉一块一块掉在他身上,那一双血色双手死死攥紧着他的衣服,在他的衣服上留下狰狞恐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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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却只是漠然地在一旁看着痛苦挣扎的他。
心灵的恐惧足以将他击溃,可是现在的他更是被眼前骇人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
那些人将他缓缓吞噬,将他拉进无尽的深渊。
他的耳朵被生生扯落,胸腔之中的那颗跳动的心,被一双白骨双手捏在手上。
他哑口无声,瞪大双眼。
看着阿辞身后的黑暗之中不断爬出一个又一个的鬼影,那些鬼影青面可怖,身上的喜服就像是一种诅咒般的存在。
阿辞漠然地说道:“毒发这么轻松的死法,不适合你。”
她看着缠绕在他身上的鬼影,“这些都是你伤害过的女孩,你就一辈子活在恐惧之中被折磨一辈子吧。”
乌瑰在一旁单单看着何江恐惧至极,悔恨无比的样子就觉得他肯定看到了这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一定是恐怖的,也不知道阿辞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
乌瑰看着阿辞漠然无比的样子。
问道:“你,就不想去查查是不是那个祭司搞的鬼了?”
阿辞挥手:“何江不是说了么,那些和他交货的人身上有股异香。”
“江府?!”
阿辞点点头,随即隐匿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赵扶桑便面露难色,阿辞披了件衣服,“你怎么了?”
赵扶桑立即掩饰着自己的无助,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何江疯了。”
“疯了?”这么快?
阿辞撇眼看着蹲坐在角落里面,一直魔怔一般呢喃着的何江。
“装的吧。”
阿辞此话才说出口,何江立即回过神来似的,赶紧拍打着挣扎,“滚开!都给我滚开!”
赵扶桑一喜,“阿辞,你也太厉害了,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装的。”
乌瑰在何江的旁边拿着根棍子戳了戳他,抬眼对阿辞说道:“阿辞,他没事儿。只是有些憔悴罢了。”
阿辞淡淡地回了句:“没死就行。”
赵扶桑将何江交给了衙所之中的兄弟,两人再次启程回去调查江府。
幸亏这几日李盛年失踪不见,要不然的话,阿辞或许根本不敢动用灵力。可是等到两人到了江府门口,就看到了江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那大门上悬挂着的红菱,喜色无边。
这是又成亲了?
据成江口中得知,这江家的公子,恐怕就是一切事情的源头。
阿辞和赵扶桑相视一眼。
赵扶桑问道:“阿辞,咱们要进去么?”
阿辞说道:“当然。”
乌瑰却在一旁无情地道出了阿辞的心中想法:“那你们要怎么进去?”
就在这时,李盛年的声音突然从阿辞身后响起,“你们站这儿作甚?”
阿辞回身,撇了眼他,随即面容立即装上了几分谄媚之色:“大人。”
还好,这李盛年没被江夫人发现。
说不定也可以利用一下他。
李盛年对于阿辞的献媚见怪不怪,轻撇了眼她,打算无视,看着赵扶桑:“赵扶桑,听说你抓到了凶手?”
这消息传的这么快?
这李盛年的耳目还真是多,就不知那些耳目有没有看到自己不同于平时的模样,然后告知李盛年。
但是刚刚李盛年对她那种嫌弃和爱答不理的模样,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
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赵扶桑这回并未行礼,直接冷着个脸,“李大人的消息还真是快。”
阿辞立即开口道:“大人,我们发现了林家的秘密,我们打算进去一探究竟,正一筹莫展,大人您就出现了,大人真是我们的福星呐。”
李盛年撇眼看着她,嘴角轻抽:“油嘴滑舌。”
阿辞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