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说就是了。”
赵扶桑看了眼阿辞,接着再次撇开,继而又好像是想到什么,又或是在暗示着什么,说道:“尽管,那个人是她最珍爱之人。”
阿辞却是不解:珍爱?
笑话,珍爱之人会在大婚之日发动政变?珍爱之人会将自己踢进乱葬崖?
若非感受不到情爱,阿辞或许听到赵扶桑说的这些话时早就心底抽疼了。
还会因为这过多的情绪扰乱自己的思绪。
赵扶桑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目光,他知道阿辞一定不懂自己的意思,也不会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瑞羽却点点头:“王爷和王妃之间或许是真爱。听闻这几年里,先王妃还为王爷修建了陵墓,穿着的也是素白衣服,或许是思念王爷。”
阿辞:那他的表面功夫做的还真是不错,搞得他有多么贞烈似的。
赵扶桑这时撇眼看着阿辞:“天若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
阿辞却是负手,神情冷漠,语气冰冷:“天若无道,必会将负心之人万箭穿心。”
寒风幽幽扬起,激的赵扶桑和瑞羽相继后脊一寒。
三人伴着夜色进城。
瑞羽他们安身的地方是城中的一个小镇。
赶过去恐怕还需要两个时辰左右。
他们索性也就在一个驿馆之中休憩下了。
今夜风雪严寒,驿馆内却是热烘烘的,大家坐在饭堂之中吃着饭,门窗将那些风雪隔绝在外,只听得呜呜的呜咽声,小二也是忙的乐在其中,还时不时地与那些客人开着玩笑。
在这样一个热闹的氛围当中,阿辞夹着面前的菜,三人也是相顾不说话。
这时就听到他们旁边的小二笑着上菜,接着就加入了那桌人的谈话中。
“这样的风雪,那些人恐怕不会过来了,三江多么凶险,除了跨越三江,要到达这里,难如登天。”
周围的人哄然一笑。
阿辞则是面不改色着放下了碗筷。
赵扶桑看着他碗中剩的半碗米饭:“是菜不合口味么?”
阿辞摇摇头,倒了杯水,继而将小二给叫了过来。
小二擦着手笑呵呵地:“这位客官,有何吩咐?”
阿辞将一块金子放在桌上,那小二先是一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金子,紧接着就看到他不动声色地将金子收回自己囊中,他问道:“这位客官,想知道什么?”
阿辞却说:“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还有一块。”
赵扶桑和瑞羽相继一停,也看着小二。
小二面色微顿,接着故作神秘地微微倾身,说道:“客官,什么事?”
阿辞接着将一封信交给小二,说道:“明日清早,将这封信交给军中元川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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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则是多余的话也不过问,只是将那封信给收下,继而看着阿辞:“客官,说话算话?”
阿辞点点头。
在这里的人,打交道的人那么多,出事总归是圆滑些。
小二走后,又继续无事发生般走走停停,到处上菜。
“你听说赵家的事了么?”一个圆头大耳的人故作神秘地夹着花生问道。
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