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羡慕死了。
这得是多大的情分才能理所当然地让大sir帮忙写报告啊。
“不行吗,那我没办法了。”
陈家驹继续挠头,“哎,对了,找阿杰呀,以前彭sir的报告都是阿杰帮着写的,他最清楚人家的心思了。”
“快。”
“电话给我。”
张傅僖确认道:“宋sir吗?”
赵家军见长官没有反对,便把手机还了回去。
嘟嘟嘟。
电话通了。
“家驹哥?”
“是我,阿杰呀,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你说。”
“是这样的,文山不是要任务和结案报告吗,周苏和火爆的情况你也知道,这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稍稍停顿了一下,宋子杰的声音再次响起,“模糊处理。”
陈家驹愣了愣,“模糊处理?”
他没听懂,抬头看向张傅僖,见对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继续问道:“怎么个模糊法?”
啪,电话挂断了。
“喂?”
陈家驹看了看手机,“臭小子,敢挂我电话,等我伤好了就去找你喝酒,看我不喝死你。”
他一脸不忿地嘟囔道。
“张sir,赵sir,电话断了。”陈家驹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没关系。”
张傅僖咂了咂嘴。
“宋sir的意思很清楚了。”
“和那些殉职的警员相比,和那些在押款车械劫案里无辜死去的市民相比,周苏和火爆那两个疑犯算个屁呀。”
“家驹,你好好休息。”
“我和赵sir回去连夜写报告,等法证那边的勘查结果出来后一块交上去。”
两人离开。
踏踏踏。
阿美回来了,“看什么呢,人都走了还看。”
陈家驹收回目光看着阿美说道:“以前在中区警署的时候我就觉得文山不一般,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哦?”
阿美拿起苹果递了过去,“我倒是觉得没有变化,他一直都那样呀。”
呵呵。
能一样吗?
那时候警司就是警署里的天,他和彭文山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小主,
现在呢,张傅僖为了一份报告都得专门跑到医院里,来找自己这个病号询问意见,堂堂一个警司谨慎的跟个警员一样。
陈家驹摇摇头没再说话,继续啃他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