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哥听着陈耀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他轻轻敲了敲太师椅的扶手,沉声说道:“阿耀,你的话我听明白了。
你应该也非常清楚,当初我之所以离开洪兴,其根源就在于我看不惯蒋天生用卑劣无耻的手段去逼迫天养离开港岛,远走暹罗。
虽然我后来创立了洪乐,手下的兄弟们或多或少与洪兴之间存在着一些纠葛和恩怨。
但我始终秉持着克制和理性,从未主动挑起过与洪兴之间大规模的激烈冲突。”
陈耀点了点头,确实当初蒋天生做得太过火了,要不然洪兴也不会分裂出去两个社团。
陈耀正要解释什么时,就被飘哥打断,继续说道:“阿耀,这还只是从社团层面来说。
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与蒋天生之间的矛盾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前,至今都未能得到妥善化解。
我不知道他蒋天生对我的仇恨是否真的放下?还是只是为了对抗苏龙才不得已妥协!
如果只是为了对抗苏龙,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阿飘可不是他蒋天生能拿捏的马前卒。
如果是真心来化解矛盾的,那就让他蒋天生亲自过来给我斟茶倒歉说一句:“飘叔,我错了!”
阿耀!你可明白?”说完,飘哥紧紧盯着坐在下方的陈耀。
陈耀听后,尴尬地坐在椅子上,想让蒋天生过来斟茶道歉,那估计比登天还难。
他无奈地看着飘哥:“飘哥,难道就非得让蒋先生这样做,你才肯答应与洪兴结盟吗?”
飘哥嗤笑道:“我阿飘自问这辈子没亏欠我老大蒋震分毫,结果只是因为支持他的小儿子当龙头,就被还不是龙头的蒋天生处处刁难。
被逼无奈之下,我才带着手下人马创立了洪乐。阿耀,试问我当初又做错了什么?他蒋天生敢那样对我呢!
就这样吧!你回去把我的条件告诉他。如果他想结盟,就拿出诚意来!不然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陈耀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无奈地起身带着陈浩南离开了鸭脷洲洪乐坨地。
当陈耀两人离开后,作为飘哥的头马绅士胜率先开口:“老大,陈耀说得没错。如今苏龙狼子野心,摆明就是想吞下南区。
以我们洪乐如今的实力,根本没法与苏龙抗衡,我们除了跟洪兴结盟外,就再也没其他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