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啊李默,你小子就折腾我吧。”
“你杀完人拍拍屁股走了,得老子绞尽脑汁胡说八道,扰乱视听。”
“你给我等着。”
这个小小的办公室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开奇百思不得其解。收集到的信息还不够,无法混淆事实。
一直在旁看着的邢副科呵呵笑了:“这就是你们特批加入的那个郑开奇是吧?”
“科长您慧眼,我是郑开奇。”郑开奇小拍马屁,抹去了副字。
“刚才在办公室说的,你不在。临时监狱是死了一个嫖客。据那个昏迷的守卫说,他是被人用拳头撂倒的,那人似乎穿着警服。”
“而且,打死那个嫖客的子弹,是从常伟队长的枪里射出来的。”
郑开奇“哦”了声,“那嫖客是常伟打死的。”不等众人说话,又问,“这嫖客和那货仓老板,住在相邻牢房?”
邢科长眯了眯眼睛:“你怎么知道?”
“真的嘛?”得到了肯定答案,郑开奇挺直了腰杆,双手一拍,啪的一声。
“我懂了。肯定是这样。这个常伟啊,跟这个货仓老板暗中有来往,货仓老板呢,跟隔壁牢号的嫖客估计相处起来不和谐,就动用了那么点小权利。利用队长吓唬一下嫖客。”
郑开奇嘿嘿笑了:“我可是听说,常队长行事就够厉害,再说了,监狱里死个嫖客,嘿嘿,多大的事儿啊。”
不错,别说死个嫖客,就是死个货仓老板,也就是那么个事,席子一卷就交出去,爱埋就埋,爱腐烂就腐烂。
上海不是没有乱葬岗,黄浦江底下不缺亡命魂。
警署,分局,在乱世就是个摆设,谁权力大谁有发言权。
柴老二淡漠来了句:废话少说,你这逻辑合适么?即使如此,后来两人怎么就都死了?”
郑开奇继续口吐莲花,“货仓老板可能仅仅是让常伟教育教育那嫖客,他也不知道常伟那么冲动直接把人杀了。老板怕担责任,就在办公室跟常伟起了冲突,或者发生了其他口角,比如说一个说对方太冲动,这样有命案了怎么办?一个说没事,你多给点钱老子都给解决,一个说你他娘就是讹诈我,一个说这是老子地盘老子想如何如何,越说越呛,货仓老板来了句你以为老子是泥捏的让你来回搓,拿出刀子一比划,没想到划到了常伟,常伟愤怒震惊,反手给了老板一枪。”
“双双死亡。”
卫影问了句:“刀子哪里来的?”
“队长的办公室女人都能有,还没把刀子?”
随心的顶了嘴后,郑开奇心中一颤。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