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的问话,诸位大臣互相看了看,谁也没说话。
萧宸亦看到怒了,“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时在殿上你们不是侃侃而谈吗?”
这时,兵户部尚书走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臣以为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通知漠寒的魏将军,重新布防,以免被北厉人钻了空子。同时需要查实究竟是何人把这布防图交给北厉人的。”
苏云峰也出声道:“请皇上明断,犬子断不会做出这种出卖大楚之事,其中必有隐情。更何况以时间推断,犬子布防完漠寒后,就被押送回京,他哪来的机会把这布防图传给北厉人。”
“苏大将军此言差矣,交出一个布防图又何需多少时间。”定国公走了出来。
说完他又转向萧宸亦行礼,“皇上,虽然现在还没证据证明这布防图是苏将军交给北厉人的,但对此事苏将军也难逃罪责,还望皇上暂时勒停苏闻洲将军之职,待事情查清后再定罪也不迟。”
“定国公,你这话就是认定此事是我儿所做了?”苏云峰听出了魏启明话里之意,什么叫事情查清后再定罪,这不就是明里暗里说这事就是苏闻洲做的了。
“苏大将军,我可没这样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定国公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苏云峰还想说什么,被萧宸亦打断了,“够了。”
皇上出言,也没人再敢出声。
萧宸亦看向萧彦初,“摄政王,此事你如何看?”
“皇上,这册子是从何而来?”萧彦初一派平静,看不出任何喜怒。
“这是漠寒用八百里加急呈上来的,里面有抓到的北厉细作的画押供词,还有从北厉细作身上搜到的布防图。李元盛,把册子拿给摄政王看看。”萧宸亦说道。
“是,陛下。”
李元盛走到苏闻洲身旁,接过他手里的册子,恭敬地递到了萧彦初手里。
萧彦初看了一眼,合上了册子,“皇上,苏将军乃大楚将领,北厉人在他手下可吃过不少亏,这点不用本王说,想必皇上和在场的大臣们都知道。
若仅凭一个北厉细作的证词,就以此把一国大将定罪,试问这样的结局究竟是正了大楚的律法呢,还是让北厉高兴呢?”
此话一出,很多朝臣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