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屏风的刺绣是落在薄绢上的,小隔间里的灯都亮着,里头的情形,在屏风外就能看分明。
病床上,红衣的身影仍平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何时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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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回想着哥哥说的那些话,微微红了脸。
希望她能比羽宫那对讨厌的主仆更早醒来,把进徵宫的事定下来。
最好她一同意,他就马上跟着哥哥去执刃殿和长老院陈情、请示,获得准许就接她入住……
等等,这么说起来,得让人赶紧把他卧房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不然要怎么才能达到哥哥定下的“放在眼皮子底下”这个标准呢?
她的房间要怎么布置?
这个他不擅长,要不,问哥哥?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正对上宫尚角复杂的目光。
他不知道宫尚角已经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了发呆的他许久了,还微微歪了下头:“哥?”
宫尚角一手捂着口鼻,没好气地摆手:“先出去。”
许是门窗紧闭的时间太长了,这屋里的空气浑浊得很,竟像是外头的瘴气大量灌入房间,浓度超标,不可久留。
宫尚角一边让人进去开窗透气,一边进了隔壁那间原本被月公子占据的临时会诊室。
他还有公文事务要处理,也不能把章雪鸣一个人扔在那个现在简直能让人窒息的房间里不管,即便知道她是装昏迷。
宫尚角很快就决定把这房间占了,月公子要是回来了,可以请他去隔壁那间。
几句话交代下去,金复和另一个侍卫先配合着把章雪鸣连人带床一起搬了过来。
宫远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