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桃报李,每当遇到楼梯上有倒卧的人,确定没有反抗能力的就不管;遇到装死想把人引过来偷袭的,章雪鸣就会说:“阿远,给他来一发!”
宫远徵立马翻手一发暗器钉到对方身上,三秒内保证对方全身麻痹,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二楼北面的走廊上躺下的人只有十几个,稍微适应了剧痛准备拼死一击的人却着实不少,可见无锋以往的训练究竟有多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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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一连放倒了五个劲瘦的年轻男人,意犹未尽地等待着章雪鸣的下一个指令,却见章雪鸣持棍的双手突然间同时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做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动作:左手铁棍横扫,右手铁棍脱手朝上猛然刺去!
重物击碎骨头的声音和利器刺穿人体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是两声压抑的闷哼。
随后,前一秒刚掀开压在身上的手下一跃而起意图挟持章雪鸣的寒鸦柒被一棍子打碎了左肩的骨头,一跟头栽倒在地;倒攀在屋梁上准备扑击宫远徵的寒鸦肆带着穿胸而过的铁棍摔下来,铁棍比身体更早撞上地面,巨大的推力使得铁棍整根从他的胸膛穿了出去。
章雪鸣顺势伸手一捞,一甩,棍身上的蛇鳞设计这时候起了作用,血珠落地,棍身又干干净净。
从出手到收势,不过三秒而已。
快到让人难以反应。
有滴血溅到了她的面具上,在眉心拉下一道血痕,像是有只代表着邪恶的眼睛想要睁开来,而透过面具朝下弯曲的眼孔,宫远徵能清楚地看见她此刻的眸光淡然如水,有种高高在上的漠然。
不期然地,宫远徵再一次为窥见章雪鸣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心潮澎湃,呼吸急促,心里那种奇怪的躁动让他的眼睛变得水汪汪、湿漉漉的。
他恶狠狠地给两只寒鸦一只补了三发暗器,即使知道不合时宜,却还是忍不住凑到章雪鸣身边。
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只能急切地注视着她:“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