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这话一出,章雪鸣顿时愣住了,像是晴天霹雳,猛然撕开了思维迷雾。
宫尚角反应过来却怒了:“闭嘴!休要胡言乱语!”
宫门前山现在没夫人也没未婚妻的宫家血脉就剩他了。
寒衣客死了,他大仇得报不假,但无锋在宫门造的孽,那些仇恨是轻易能揭过去的?
他得多好色多没心肝才干得出来跟无锋刺客当夫妻的事,他又不是老执刃!
宫远徵话出口就知道不妙,忙收了笑,讪讪地道:“我就是开个玩笑。”
昨天在宫尚角身上发生的事无疑为话本世界和剧情的说法提供了佐证,下午他就偷偷让金淼跑了趟商宫,以章雪鸣的名义跟宫紫商借了几本话本回来研究。
没想到都是些讲情情爱爱的,他就随便翻了下故事概要都被带歪了,一听男女就忍不住往男女之情上想,嘴一秃噜就……
“无锋乃是宫门死敌,仇不共戴天,这种事也是好拿来开玩笑的?”宫尚角板起脸来,习惯性要说教。
宫远徵则习惯性垂头丧气准备听训。
章雪鸣不耐烦地摆手道:“差不多得了,我思路都被打断了。就许你伤阿远的心,阿远有口无心开个玩笑都不行?”
宫远徵心头一松,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赶忙乖巧低头啃饼干。
宫尚角现在一对上章雪鸣就气弱,忿忿斜了眼装傻的宫远徵,闷闷不乐地闭上了嘴。
兄弟俩个都把那番话当成了不合时宜的玩笑,章雪鸣把它当成一种新思路,继续认真思考。
不深想没事,一深想,章雪鸣就无语了。
她蓦然抬眸看向宫尚角,细细打量。宫尚角不明所以,严肃回望。
难怪宫紫商会给他取个死鱼脸的外号。章雪鸣别开眼。实事求是,虽然这人总是面无表情地板着脸,但也算得上容貌俊美,气度沉稳。
她又看向宫远徵,宫远徵冲她甜甜一笑,小奶膘可可爱爱地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