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宫尚角头一次在说到这个族弟时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章雪鸣不做分析推测时,宫尚角还不觉得有什么。偌大宫门养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又不需要日日相见,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随着原剧情被一点点推测出来,他完全无法保持平稳心境了。
这么个成天往万花楼跑还一直针对宫远徵的玩意儿上位了,宫门真的还能在与无锋的大战中取胜?
靠什么胜?靠宫子羽那张把不住门的嘴、那颗怜香惜玉的心,还是靠他那三脚猫的功夫?
“宫子羽此人,惯爱找借口偷懒,习武不肯下苦功,内力比金复都不如。三域试炼何等艰难,我三个月通关都费劲得很,岂是他想过就能过的。
月长老跟羽宫走得近,他出事了,宫子羽屡次通不过试炼,听到消息肯定会丢下试炼跑回前山来。长老们也许还要赞他有情有义,为他破例,重新开启试炼。
宫子羽把云为衫留在前山,定然不是因为不忍让云为衫待在雪宫寒地,而是让云为衫回来想办法好帮他通过第一关试炼。”
章雪鸣和宫远徵竖着耳朵听得专心,眼睛瞪得溜圆,有点滑稽有点可爱。
宫尚角多看她们两眼,心情都能好些:“第一关是雪宫的寒冰池,内力不够,冻也能冻死人。云为衫要去哪里找短时间内能让宫子羽提升内力的神药?找不到可不就只好想些歪门邪道的法子了。譬如,配制药效强劲的寒毒,能解宫子羽之困,又能缓解云为衫的跗骨之蝇发作,岂不是一举两得?”
宫远徵也面露鄙夷,想想宫鸿羽做执刃时,长老们的嘴脸,冷笑道:“宫子羽从小到大就没守过家规,长老们装聋作哑,罚也是不痛不痒。他们都能为宫子羽屡次破坏家规了,宫子羽作弊也只会当做不知道,难说会不会还在试炼中放水保他过关。”
宫尚角一愣,想说不至于,可想想长老们只站执刃这一点,他又不确定了。
章雪鸣对长老们将会有的行为不予置评,只接着说道:“云为衫是年轻女子,又是宫子羽未来的妻子,哥哥和阿远不会亲自去策反她,同为无锋的上官浅便有了机会。她顺势接手拿回半本医案的事,既能展露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手段,也能表达对哥哥的一片痴心。”
沉闷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宫尚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怎么又说到这个了?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个人。”
“不说不行,她也是重要角色嘛。”章雪鸣嘴角露出点笑影,略带调侃地说道:“而且我其实更关注这个人。毕竟,我没来宫门的话,这个人才是会最接近阿远和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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