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么不走？”

常曦不明白，曹小纯明明可以借着自己开辟的通道离开，但是他当时为什么不选择离开。

“好不容易进入到玉虚道场，里面肯定有着不少机缘，就这样错过，我不甘心啊。”

“而且，在我的处事法则里，可没有留下女人殿后的道理。”

曹小纯随意编了个借口。

“那你呢？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道你留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就算体内道伤反噬，就此陨落，你的身子，也有可能会被练成傀儡，任人凌辱。”

曹小纯将一块烤好的牛肉递了过去，随意道。

“你说的事情，本就不会发生，我若是陨落，将会彻底消散在这天地之间，让天道更加完整。”

常曦看着眼前的牛肉，愣了愣，犹豫了一下，这才将其接过。

“从凶兽量劫过后，我就该死了，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那是因为杨眉在陨落之前利用自己的力量，护住了我。”

说到这，常曦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当时她为了这片宇宙自行兵解，但在最后，还是杨眉出手将她护住。

稳定太阳和月亮后，自己的力量一分为二，化为两个单独的个体，而常曦的本体，则一直沉睡在太阴星中。

直到巫妖大劫开启，羲和跟望舒陨落，两人真灵消散的同时，那溢散在天地间的本源再次融入常曦的身体，这才让她醒了过来。

“没有人是，天生该死的存在。”

“你那种种经历，不就是在和天道抗争吗？”

“人定胜天，如果要你死的东西太强大，那就更应该努力修炼不是，只有战胜它，才能把握自己的一切。”

“这种见如同修行者都知道的道理，常曦大神为何想不明白？”

曹小纯摇了摇头，显然对于常曦的话，他并不赞同，修炼的目的，是让自己超脱的，而不是因为所谓命数的安排，如同傀儡般，走完这一切。

逆天改命，才是修士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