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替你做?”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走了和我自己在做单线有什么区别?”

他说得振振有词,倒是让我一时语塞。

“好吧,那我和场控说一下。”我拿起对讲机说道,“那个,你们老板的朋友不想做单线,我陪着可以吧?”

对讲机那边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在这个以“冥婚”为主题的暗红色的婚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不多时,密室吹起了一股凉风,让人全身寒凉,凄凉的背景音乐似乎更幽怨了些,这也让我有些冒冷汗。

再看史忘川,他干脆直接从背后抱住我,闭着眼睛脑袋蒙在我的后背:

“我去,太吓人了……”

半天听不到对讲机那边的回应,我有些不耐烦了,又说了一遍:

“喂喂喂,听得到吗?”一边说着,我对着头顶的摄像头挥了挥手。

忽然,对讲机里的沙沙声停了,我和史忘川同时屏住了呼吸,整个世界都好像耳鸣了,周围寂静得可怕,只听到史忘川咽口水的声音。半晌,对讲机来传来一段女声戏腔:

问得小女年芳几

口不得言

腿不得行

黑口口的棺材

凉冰冰的鞋

绣花刺透,前生何有人之情

悠叹生是双瞳竟只得个眼瞎目不明

待来日

生人有血葬故

死者以身入局

……

只这一段,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史忘川直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嘴里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