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山路。”郑南山道。
“是我采石斛的那个悬崖?南山那悬崖底部虽然通往外部,可是足足有五十丈的高度,城中可没有这么长的绳子!”朱大山吐出骨头,又吃了一口饭。
“不需要那么长的绳子,我自有高招!只是需要点时间罢了。”
“可,我的惨已经卖过了,接下来就看那三人的。”朱大山低头专心吃饭。
酒足饭饱的三人,心情畅快的很,萧肃摸着肚皮,满足道:“今天晚上可算是吃饱了!”
“得,你面前的骨头快堆成小山了!”程翔说道。
“好像你没吃一样!”萧肃不甘示弱。
“你还别说,这小厨子,烧的菜还真是不错,不比一些酒楼的差!”程翔不由地赞叹了一句,“尤其是那青菜丸子汤,做的极好!”
“我觉得红烧猪蹄更好。”萧肃一本正经道。
鹿远神情变化,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鹿哥,鹿哥?”
“嗯?”鹿远这才回过神,转头看向程翔,“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白家余孽,跟王爷脱不了关系。”程翔一向敏锐。
鹿远摆了摆手,“现在我们应该想的是,与孙昌祖这一面怎么见!”
“那白家余孽?”程翔欲言又止,鹿远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反问道:“程翔,你觉得跟这满城百姓比起来,一个白家余孽重要吗?”
程翔不知如何作答,闷声闷气道:“若是锦衣卫办的事情,都以此做比较,鹿哥容我说一句,我们锦衣卫办的事情,大半是没什么意思的,甚至还有点缺德。”
“你说什么胡话,我们只需要听上峰的命令即可!”萧肃压低了声音了。
“白家余孽我不想查下去了,等此事结束,我便离开锦衣卫,做个闲散农夫,不再过问外事。”鹿远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累了,这么多年,干一件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