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次席参劾对象就是两位殿下了,”
“晋藩、燕藩稍微有什么动作,他们就各种上疏,”
“有些非清流出身的言官,看见有人参劾您二位,也不去核实,径直跟进附议,”
“毕竟在他们的观念中,参劾藩地就是政治正确的,”
“这样的行为,给两位殿下,还有其他诸就藩的殿下,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一想起那些官员无休止的参劾,
两王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在藩地,
领军外出操练,就被说成意图不轨,
在街上骑马出行,就是骄纵不法,欺压藩地百姓,
常规宴请亲朋好友,是生活奢靡,违背父皇厉行节俭的教诲等等,
小主,
他们因为这些无理据的参劾,
几乎每月都会有一两次,被父皇下诏申饬,
他们接到申饬,只有捏着鼻子领罪,最多能申辩几句,
他们想反参,山高路远,时效性太慢了。
林豪见两位王爷脸上青红交织,已经有所意动,继续“拱火”道,
“他们的行为无意中离间了圣上和殿下们的父子情分,”
“像这些时日两位殿下还在朝堂,情况稍微好一些,”
“但是他朝两位殿下归藩,又是会陷入被动挨骂的局面,”
“就连臣也觉得这属实冤枉。”
“行了!不必再说下去了,”朱棡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你希望孤怎么做?”
朱棡这是表态愿意助力林豪,
“殿下只需要上疏请废贱籍制度即可,”
“理据么,无外乎就是臣奏疏里所说的那些。”
“届时,那些文官清流为了背后的家族,能继续肆意驱使民间贱籍人员,必定大肆反对,”
“他们蹦跶得越激烈,”
“圣上收拾起他们,就越不会手软。”
“只是父皇天纵英明,如果三哥和孤直接上疏请废贱籍,他老人家会怀疑我兄弟二人的居心。”朱棣也同意了一起去整文官清流,但是他不想让父皇怀疑自己有私心。
林豪再度举壶,牛饮一口说道,
“圣上有疑心您是无法避免的,”
“但他老人家更会疑心那帮文官清流们的动机,”
“这般行事两位殿下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