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亲,看着有几分端庄,这女儿,长得也好。”
说着,嘴角忍不住色眯眯翘了翘。
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些本性,他赶忙提高声调找补:“但是,若是与妻妹相比,那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简直没有可比性。”
早在他在孙家不怀好意地盯着孙禾开始,夏桉就注意到他的歹心。
果然啊,这些女子左右都是合他的心意。
她不甚在意地继续道:“这母女二人,原本也是富裕之家的夫人小姐。这户人家姓白,祖辈都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前在京中算是个不小布商,后来,布行传到了少女父亲的手上。然,他赌博成性,一点一点将布行和宅子输了个精光。她们母女俩,不得不开了这间糖水铺子谋生。”
赵幽听说是个好赌的,想骂混蛋,又一想,自己也极好赌,便换成了浅浅的一声“啧”。
夏桉又道:“不仅如此,他现下已经将主意打在了她的女儿身上,要将她买到青楼里,给自己换赌资。”
赵幽其实没有什么共情能力,且他接触过的青楼女子不计其数,并不会在这种时候对那少女生出什么恻隐之心。
且他连自己的骨肉葬身火海,都没有半点心疼。
但他看得出,夏桉对此深恶痛绝。他便也努力地附和她:“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可真是太过分了。”
夏桉道:“所以,我要救下这白姑娘。”
前世白珍珍被进卖青楼,之后又被赵幽带回府中。
在绛华院努力挣扎了近两年,最后赵幽在一个醉酒之夜,用刀在她背上写字,将她活活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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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街角出现了一个一身酒气的男子,直奔着糖水铺子而来。
白母见了她,神情显而易见地紧张了起来。
白珍珍也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躲在了白母的背后。
那男子晃晃悠悠进了糖水铺,抬手便掀开了装银钱的木匣子,看了看里面零星的碎银,拖着长音不奈道:“怎么就折磨点儿,你们俩在这儿偷懒呢吧?”
白母立马上前,将那匣子抢了去。
“我们卖的是糖水,本就赚不了多少银子,你来这做什么?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