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瑶眉毛一弯,娇哼道:“哼!你这第一臭棋篓子的名头可是皇兄钦点的,你敢不认就是抗旨!”
“好好好,我认,我认行了吧!”卫学海无奈地摆摆手,出声抱怨道:“说起这事我就觉着心里堵得慌,皇上他为何偏偏痴迷棋道呢?你说要是换个别的爱好多好!”
“我看你是棋艺不精,无法拍皇兄马屁而作恼吧?”楚馨瑶白他一眼,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卫学海心里的心思。
看着夫妻二人互相打趣着,感受着这难得的温馨,卫清荷心中感动之余又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朝卫学海问道:“常听嫂嫂与兄长说皇上痴迷棋道,这么说皇上的棋艺也是格外精湛了?”
卫学海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这棋道我是门外汉,这你得问你嫂嫂。”
闻言,卫清荷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楚馨瑶。
“小时候皇兄对棋艺之道并不感兴趣,因此并未潜心钻研,那时候他连我都下不过呢!可就在这近一年来不知为何,皇兄对棋艺之道颇为痴迷,现在的我跟皇兄下棋对弈,很多时候连十几回都没走完,就彻底败下阵来了。”
楚馨瑶解释后,又笑着调侃了卫清荷一句,“硬要说皇兄的棋艺有多高深的话也不至于,但依嫂嫂看来,下过妹子你,只怕还是绰绰有余的哦!”
“是吗……”听罢楚馨瑶的解释说明,卫清荷发出如蚊鸣的喃喃自语声,攥起粉拳在心中暗暗较劲道,“看来我还得加把劲,明儿得让绣花再去买写的棋谱了!”
瞅了眼在边上喝茶的丈夫,楚馨瑶好似想到了什么似得,不解的问道:“对了,今儿个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平常从宫里出来后你不是还会去工部的制船司走一趟的吗?”
提起这茬,卫学海有些泄气的抱怨道:“快别说了,制船司这段时日里造船的进度又减慢了,真不知道洛重祥那家伙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