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东行这样带有诱导性的问话让刘杰文感到一阵不适,回话的语气也变得呛人起来,“沙教头这话何意?难道是怀疑刘某将考题外泄吗?”
“当初那份试题只在府上暂留过两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刘某虽不至无时不刻的紧盯着,但也敢肯定没有其他人看过!”
沙东行完全忽视了刘杰文那不满的脸色,板着脸继续追问道:“刘大人如何肯定这期间没有第三人看过试题?当时试题又被刘大人放在府中何地?”
见他越问越紧,刘杰文终于忍不住了,竖起手指怒道:“你!你什么意思?”
“杰文!”
一旁皱眉的刘哉呵止住了他,“人家沙大人是公事公办,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了!”
父亲这一哼声让刘杰文情绪稍缓,他看着沙东行那平静无波的脸庞,歪着嘴说道:“当初我将试题放在自己房内……当父亲派人来府上传话时,率先听到信儿的人是贱内,之后她便叫醒还在午休的我,再然后就是刘某将试题送还到在宫中当值的父亲手里……”
听罢,沙东行那双泛起精光的眼眸越发明亮,“也就是说,当初刘中堂派人来府上传话让刘大人将试题送入宫中的消息是贵夫人转达给你的了?”
刘杰文有些不耐烦地拉下脸,“是的!这又怎么了?”
沙东行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换句话说,当初贵夫人在听到传信之人的话后,便能知道刘大人将试题留放在府内,而彼时的刘大人恰在睡梦之中,贵夫人完全有可能看得到试题内容才是吧?”
“沙大人,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的妻子偷看试题从而外泄吗?”
刘杰文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沙东行的层层追问在他看来就是有意刁难他们刘家,这又怎么能让他镇定的下来呢。
“刘大人误会了,在下只是例行盘问而已,试题在经传过程中存在的任何外泄可能在下都得逐一核查,此前沙某在闫府问话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