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就搡了小东一下。
小东会意,道:“我师傅当初给的就是祖传的方子,这方子用过多少年了,都说好。我师傅说能治好,就能治好,不信你以后去打听打听,我们仁和堂在那一片是不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李郎中冷笑道:“你们私下里搞了什么,把侯府的小主子弄成这样,别的不说,就刚才那位小小姐,早就该好了,我的方子加强根本,只要太医院的太医不瞎,开的都是些培本固元,祛除湿毒的方子,合在一起,怎么还会搞到抽搐惊厥的地步呢?”
赵嬷嬷大为震惊,眼珠子剧烈颤动,说不出话来。
李郎中一甩袖子,道:“罢了罢了,就你们这样的,我也不必医了,左右还有六太医七太医的呢。”
说罢,扭头就要离开。
赵嬷嬷:“……”
小东跟在李郎中身后走了两步,又扭转身子对着赵嬷嬷惋惜地长叹一声,摇头道:“我师傅本是医者仁心,最看不得这个,但是你们乱搞,把好好的人都拖成这样了,我师傅也不敢治了,还是回去给侯爷说了,你们这个院子我们不敢看了。”
说完又扭回头,跟着走开。
李郎中全程板着脸,一言不发,似乎小东说得就是他心中所想。
秦鸢忍着笑,跟在他们身后,三人做势要马上出了院子,不回头。
赵嬷嬷急了,一阵风似的跑到李郎中的前头,拦住了去路,“噗通”一声跪下,哀求道:“我们也是听了刘太医的,按着他的方子在吃药,小主子们好几天,歹几天的,我们也不懂这些,只当天花就是这么凶险,谁都知道刘太医自请入府里看病,是高义呀,是不是,这不能怪我们呢。”
李郎中冷哼一声。
赵嬷嬷又说了些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