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死，到时候可是真就没有办法回来了。

殷珂在人皇空间内颔首道：“凤凰正是如此，我当年也见过一些远古大族。”

“其中凤凰的地位一直很高，并且几乎没人愿意去招惹。”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当时凤凰已经近乎无敌的存在，无论是受到怎样的伤势，哪怕是本源破碎而亡，最后也能涅盘重生，堪称真正做到了超脱寿命的不死之物。”

“除了封印一直拖到本源耗尽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办法能够做到彻底杀死这神兽。”

陆尧亦是有些咋舌，光是想想就足够恐怖。

同级别下，一个完全打不死的怪物，战胜无数次都能够爬起来继续打架。

换做是谁来都会心智崩溃吧？

“真要是这样说，这一族岂不是没有天敌了？”陆尧道，目光看着凤栾，若有所思。

他不由得想到第一次遇见凤栾的时候，当时的凤栾虽然没有算死，但精神上也已经被控制。

身体腐化成为鬼凤。

殷珂道：“有还是有的，例如封印，又或者是凌驾于它数倍的力量，将本源掏空。”

“这样一来，才有可能杀死这种种族。”

“也就是不死鸟一脉，凤凰，朱雀共有的绝对弱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陆尧在手中凝聚出一团光。

而光圈内，红色的线条不断朝着里面蔓延而去，像是有着自主的灵性般，寻找着什么。

“这是？”凤栾感受着线条，眸子里似有呆滞。

“因果线？”

陆尧顺手挑动线条道：“不错。”

“这东西能告诉我与我有关系深浅之人的具体位置究竟在哪儿。”

“在这种地方，倒是好用的多。”

除了寻找人之外，反之，还能用来千里追杀。

因果大道这个东西，简直就是不讲道理的强大，就算是开发出的一点用法。

也已经让陆尧感觉心生敬畏。

随意玩弄命运的人，势必会被命运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