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
她干啥了啊?
这个委屈受不了一点。
易迟不怕他身上的气势,弯腰探头问:“师尊为何事烦忧?”
墨怀樽垂眼看她漆黑幽静的眼眸,“为你。”
“说来听听。”易迟纵容微笑。
呵呵,自家师尊,无理取闹也要宠着。
这,就是身为绝崖首席的格局。
上能安抚师尊,下能教导弟子,内能独树一帜,外能独领风骚。
区区小烦恼,她易迟什么办不到?
告诉姐,是想要绝崖考第一,还是想要玉之清几人成才,狠狠满足你。
易迟内心正丰富,唇瓣忽然被微凉指腹拂过。
有几分她未曾察觉的颤抖。
她呆住了,震惊地看着墨怀樽。
后者收手负背,攥指,冗长对视后,用一种教育徒弟的语气说:“别想任何人。”
“……”
“据统计,如今的大乘期,只有十分之一有道侣。”墨怀樽很考究地继续谆谆教诲:“这说明,感情是修行的大忌。”
好有道理啊,可是……
“好巧啊,师尊就是那十分之一呢。”
墨怀樽:“……”
易迟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像头倔驴一样,跟墨怀樽摆事实讲道理。
“师尊这样的天才能修到大乘期,我作为师尊器重的亲传弟子,还怕失手吗?经我计算,十个以内,都不影响修炼。”
“…………”
易迟有理有据:“太多了时间安排不过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等修炼有成了就能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好腐败的思想,好可怕的话语!
纪期直接抱腿撒泼:“不!你只能爱我一个!”
此后半程,墨怀樽再没理会过易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