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已经激动的要来把他拖上床。
沧孑:“……”不是,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是要掌控局势的来着。
沧无语:“不慌,还有一计!”
沧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族长请讲!
沧无语:酒色财权下,尽是亡命徒,美人灌酒,谁顶得住?灌她!
沧孑心一定,招呼龟公上最好的酒。
烛九却竖起食指,笑笑摇头:“不饮酒,只喝茶。”
沧孑常年揣摩别人话语神情,很轻易便抓捕到这几个字中的不可动摇和冷静。
他若有所思,觉得这其中应当有什么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美人怎会忤逆?
沧孑换言上最好的茶。
龟公正要点头收到时,烛九伸着脖子问:“喝茶收费吗?”
“……”
烛九见龟公卡壳的神情,立刻明了。
她朝星君不忿道:“看看,垃圾场所诱人花钱果真润物细无声,还好我事前问了,否则岂不是白白糟蹋灵石?”
星君:“……不是,美人在呢,你不得装一装啊?”
烛九声音一顿,讪笑:“有点道理,太抠门如何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又不是百合,还是需要维持一下表面功夫的。”
“必须让他看看我的财力!”
星君欣慰一笑:“孺子可教也。”
烛九看了眼沧孑,给他一个“为你倾尽天下又何妨”的媚眼,然后转头对龟公气势如虹道:“上一杯最好的茶!”
“好嘞!”龟公才挪步突然又回头,一脸迷茫道:“一……一杯?”
烛九微笑:“然也。”
两人:“……”
要不是那五十万的储物袋就在你腰间挂着,你已经被轰出去了知道吗?
都快死了还这么抠!
龟公脸上的表情仿佛被大风刮过,他勉强笑道:“仙子,您自己不喝吗?”
烛九奇怪道:“那不就是给我喝的吗?”
“你们楚倌不是有职工福利的么,他喝那个就成。”
两人一军师终于彻底沉默了。
从来没觉得一个人是死刑犯这么合理过。
沧孑:族长,您这,行不通啊。
沧无语揪着羽毛扇,一脸严肃:别慌,老夫有自己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