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以神奇的速度急剧攀升。
“嗯?”沧孑轻轻一个鼻音,低磁含笑道:“师侄莫怕,炼丹时温度急剧攀升是正常的。”
说着慢慢丢了一味草药到丹炉中,淡淡的苦清香蔓开,恍惚间不在丹房,在禅寺卧榻,经书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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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迟:“好、好的师叔。”
温度继续上升,沧孑岿然端坐的侧影再次动了,他微微低头,旁若无人地、慢条斯理地伸指扯开衣带。
纤长的指,细长的带子,轻挑,勾缠,拉扯。
然后仰头松了松衣领。
于是端雅下的凌乱身形曲线映射无疑。
易迟:“!!!”
“师叔你?”
“有点热呢,师侄。”沧孑细语呢喃着,几个字像含在舌尖碾磨过,易迟脑中瞬间闪过沧孑舌尖的柔软色彩。
易迟眸色深了深,看着剪影说:“师叔,需要擦汗么?”
“那就多谢师侄了。”尾音上扬,几分缠绵音色。
易迟听得身子麻了半边,拈着指尖的青鱼茶杯,款步绕开屏风,见了沧孑。
她怔了怔。
失色的水墨剪影刹那被点上声色,束之高阁的默色陶瓷被镀上釉彩。
鬼迷心窍了。
这是她隔着手帕抚弄沧孑侧颈时脑中闪过的认知。
正盯着对方精致的锁骨发呆,一道低笑在耳畔响起,“师侄,这儿似乎没有汗。”
易迟佯装无事地摸了一把,“有的师叔,都湿了。”
一副勤勤恳恳擦汗的老实人模样。
沧孑低头看了看,挑眉:“是么。”
然后赤金色的眸子对上烛九的视线,“那师侄好好擦一擦吧。”
点点星芒在其中闪烁,看狗都深情缱绻的眼神。
易迟清咳了一声,恶向胆边生,“师叔,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