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和星君再次笑岔气。
墨怀樽假装没看见老帝君的脸色,“既如此,愿此行顺利。”
他一般是不爱说这种祝福性的场面话的,此刻说出来,除了无关紧要的敷衍,实在找不出理由。
凌渊胧起身送行,凌渊寒也要走,被老帝君温和地叫住了,说要谈谈人生。
凌渊胧眼中划过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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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该走的人走后,殿内针落可闻,滴水凝冰。
凌渊寒坐在座椅上,垂眉敛目,像个冰雕。
“咔嚓——”
有什么裂开的脆响,继而是人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巨大闷响声。
凌渊寒忍着骨裂的剧痛,垂下眼皮,掩下阴鸷和恨意,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
“帝君恕罪。”他连脸上划破的血痕也不敢擦。
老帝君阴冷至极地笑,仿佛前面那个和颜悦色又威严的人被吃了,“恕罪?若非你办事不利,丢了通缉犯又让极岭蒙羞,本帝何须面对绝崖这些人!”
凌渊寒低头道:“儿臣明日就去刑司领罚。”
“张狂的小子。”老帝君想起楚弋那张脸,神色扭曲,眼中怨毒,“当年就应该直接把月曜灭了。”
凌渊寒沉默不语。
片刻后,老帝君冷漠看向凌渊寒,“那个女人呢?”
很显然,他说的是那位花魁。
凌渊寒黑沉的眸中终于闪过些许警惕的波动。
“不说话?”老帝君哼笑两声,“听说那个花魁长得花容月貌,灵动娇俏,引得十七皇子和楚弋大打出手,争相竞价,到底有多美呢?”
这话意思很露骨,死老头要抢儿媳妇。
凌渊寒蓦然抬头,脸上划过深沉的怒意,像被点燃的死灰。
“怎么,生气了,不愿意?”老帝君变态地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