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断那藤条。”木青轻轻拥着它说。
晏玄闻够味了,索性趴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青丝里道:“我知道,青儿多厉害。”
“我带你出去。”
晏玄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舍得从她青丝里抬起头来,躺到她身边,叹口气道:“现在这副样子,出不出去的,也没差别了。”
“是他拿的吗?”
晏玄愣了一下,随即笑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青儿。”
“我去夺回来就好。”木青淡淡回道。
晏玄侧身半卧,托着脑袋看向她:“那不就中他计了吗?为了我,青儿叛出猎兽堂?”
“那又如何?”
“不管你师父师伯了?不管那两个夫君了?也不管子安了?”晏玄趁机揉了揉她的小脸。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管你。”木青握住它爪子,捏了捏它的掌心的软垫。
“那不行,我……我答应等你师伯来的。我信他。”
“呵呵,师伯见过你现在的样子没?”
晏玄不作声了。
这私刑是那人模人样的猎兽堂堂主确认奚阳离开中山之后施加于它的,在那之前,它只是被关在这地牢而已,周身还很干净。
见过奚阳一面,他说他有办法救它出来的。
它信他。
木青看它不语,气笑道:“师伯若知道你被夺了精元,又在此受以极刑,他怕是一刻都忍不了的!”
“那更不能让他知道了,青儿。”晏玄语气里有了恳切之意。
“我也忍不了!”木青咬牙道。
晏玄环住她柔声道:“知道青儿心疼我。”
“但青儿,若我现在跟你走,那便落实了那子虚乌有的罪名了!”
“我虽只是一只狐狸,但被这脏水泼身上,也挺不爽!”
“好好一只狐狸,凭什么替人顶罪?”
木青定定地看着它。
“你可知,就算找到证据证实你的清白,但人们对你的看法,可能仍不会改变?”
“那又怎滴?我是狐狸与我是凶手,二者不等同啊!总要给那些在乎我的人一个真相吧!那群小崽子们,怕是吓坏了吧?”晏玄拨弄了一下毛发,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