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小魔物们发出一声声的爆笑。
“念念一天不打都不行!”
他们围到了殷念身边,虽然脸上在取笑,但是却速度很快的把她拉了起来,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口。
殷念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向了白头山的方向,“那到底是什么?”
虽然被打了,但是她还是走到了那老妖婆身边问。
小主,
没办法,老妖婆知道的最多。
殷女眼神淡淡的看着白头山,“白头山下压着一个不允许被容于世的人。”
殷念皱眉说:“那他这是要出来了。”
大家担忧的看着还在震动的白头山。
而在那赤炎浆底,躺在棺内的男人眼睫颤动了一下。
那浓黑的眼睫铺盖下来,似一只蛰伏在他眼睛上的绝美的蝶,又像是乖巧的鸦羽。
那是一张会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的脸,偏偏眼尾似乎天生上翘,在这张妖异无双的脸上勾勒出一笔狠厉的煞气。
他眼睫颤抖的越厉害,白头山崩裂的就越厉害。
周围岩浆的扑腾声都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似乎要醒了。
但半分钟后,颤抖的眼睫重新安静了下来,他又睡了回去!
白头山也重新安静了下来。
殷女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醒。”
也幸好没醒。
殷念诧异挑眉,“难不成刚才那动荡只是人家要醒了?”
殷女转过身盯着她不悦的说:“我还没问你,是不是动了我不让你碰的东西了!”
“不是我,是碰到了一个旧仇人,还有一个叫封旬的蠢男人。”殷念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非常有意思。”
她随意一转头,却发现殷女那张素来冰冷的脸此刻阴沉的过分。
她一把抓住殷念,声音冰寒的问:“你说……那个蠢男人姓封?”
“是啊。”殷念一愣,“怎么了吗?”
殷女抓着殷念的的手越收越紧。
她正要进一步追问。
突然有人神情激动的喊她:“念念快来看啊!你的兽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