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您定下了她的死。”
“你们为人父母的,都这么霸道的吗?”
“她可以活着,但不能不明不白的背着孽债活着。”
“她也可以死去,但也不能一无所知的死去。”
“要怎样活下去,要怎样死去,或许都该由看清楚这世界,看清楚自己的芽芽来决定自己的结局,不是吗?”
母树看着殷念,久久都没有说话。
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殷念和几个崽子的呼吸声。
辣辣他们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站在殷念身边紧紧盯着母树。
母树轻轻眨了两下眼睛,“你说的是对的。”看书喇
“可你的这法子,需要耗费时间,投入感情,并不划算,不值得,懂吗殷念。”母树的两手垂在身侧,声音半点起伏都无,“她注定是要死去的,在一个注定要死去的孩子身上投入太多的心力,且还不一定会得到回报的情况下。”
“这是一笔怎么算怎么亏的买卖。”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母女相残,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母女了,你知道的,我没了情丝。”母树用衡量价值的手段去看待别人,可她也用这样的方式看待自己,“你担心芽芽会站在白寻那边,没关系,我会将他们两个一起带走的。”
“这是我曾经留下来的错误,理所当然,该由我一力承担,我会全部解决,这也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