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蜗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有点叹息的意味,“虽然主人可能会否认我说的话,但她和母树最像的一点就是,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权衡利弊,价值。”
“拉拢芽芽,不是唯一的路,但却是最合适的路。”
“因为她有这个价值。”虽然这么说有些现实,但若不是因为这点,殷念吃饱了撑着的去勾搭芽芽?
“第三点么,也就是你们说的,看在母树的面子上,也是不希望白娘娘日日过的那么称心如意。”蜗蜗想到了异族人,“撇开异族和芽芽之间存在的恶缘,让芽芽偏向我们是百利的。”
只是偏偏,他们不可能不考虑异族人的想法,“可问题就出在,芽芽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些什么,用些什么,她被白娘娘控制在掌心里,无意识的承担了恶因,你要说无辜,确实无辜,可你要说不无辜,也实实在在不无辜,这很难解。”
这也是殷念和母树的区别了,母树会选择价值最大化的决定,一刀切,干脆利落。
而殷念试图在这些缠扭在一起无解的选择中,走出自己的路。
大家心情又沉重了一些。
辣辣看着夕阳下,挤在一块儿的少年少女们。
他们似乎是商量好了决策。
“芽芽先出手,你的攻击对他们来说很陌生。”
“注意要收敛你的气息,尽量少动用法则之力!”周少玉滔滔不绝的叮嘱,因为他觉得芽芽这小丫头可能要坏菜,“你是不是紧张?”
芽芽硬声:“我不紧张。”
“那你能松开掐着我们念念的手吗?她胳膊都要被你折断了。”
芽芽:“……”
很奇怪,她打千色堂主的时候和玩儿一样。
可那时候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现在这么多人,做大家都要参与的事情。仟千仦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