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凿的老盗怕在地上往上一瞅,就看见了完好无损的机扩,那机扩多由铁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部没空气与水的缘故,这么多年过去了完全没生锈。
“神了!”几位老盗从地上爬起来,连连夸张宁山厉害。
张宁山倒是很谦虚,没因为几句夸赞就飘得没边了。
随后红姑娘上手破坏机扩,张宁山过去学。
红姑娘的手段是巧劲,破坏掉这些机扩也大有讲究,开锁只需秀发一根,开棺有小刀一把足矣,遇上精密机扩,也不过是几颗钢珠就够破坏的了。
红姑娘瞧准了机关的位置,然后计算好钢珠的反弹角度与力度,就接连弹出几颗钢珠,这钢珠威力惊人,打人身上能嵌进人肉里,钢珠精准的打在了机关的几个关键之处,不多时就废了这机关。
随后他们后退,轮到卸岭施展本领了。
面对这么一个硕大且一体的东西,能做的就只有硬砸没别的主意。
但是这可没有人觉得费事,比起只是多用点力气,他们还是更怕遇上那些毛骨悚然到最后让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掉的机关。
他们也是老手,砸汉白玉时只砸掉了外面的一层,因为它被掏空了的原因,所以背后的那一层并没有动,它尽管是一体的,但是他们就是能砸烂一层不损伤另一层,张宁山觉得这个本事也挺厉害的,想去学学,她真的好学的极致了。
可惜这次的结果让她很失望,那几人都说这个只能靠时间磨没法教。
其实这本领倒未必是没法教,只是有的人能做到却不一定能教好。
状元之才未必能把自己儿子培养成状元,一个籍籍无名的老师也有可能教出一方大儒。说白了教学这个东西,一看方法二看天分,有真才实学的人不一定就懂怎么教学,这些人都是粗人,让他们开学堂完全难为人家。
“挖洞。”陈瞎子一声令下,群盗开始在脚下挖出一个大洞来,这是为了防止后面有流沙机关,两层汉白玉只敲掉一层也是因此。
“这个被损毁了可就再没办法复原了,或许摸金那伙人直接绕过了这里打洞直通墓穴。”鹧鸪哨感慨道:“听闻摸金的本事最大的就是打洞,能把打洞做到这么有学问这么出神入化,也是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