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绾柔深深低首,纷乱的思绪被她生生按住,手中的帕子快要被她撕烂,“没,没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顾言知在心中鄙夷,但面色依旧祥和,“暂且先放一放,我自有主意,你父王说,你与商羽联络有一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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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着身子向前,贴近她的脸颊,耳息生热,“暂时交给我可好?”
他需要商羽,可那人踪影全无,至今未见。
萧绾柔被他温润的气息哄得花枝乱颤,乖乖地将身上的短笛交给他。
顾言知受了伤,若不是骑马颠簸伤口愈发疼痛,根本不想与她在一处。
多说了几句话便扯得伤口有些痛。
“夫君,你怎的还生汗了?”萧绾柔这才发觉他面色有些发白,用帕子轻轻擦拭他额头。
“饮了些酒,有些不适。”
张嬷嬷恨不能耳朵伸向马车,可二人只叙话她急的乱转。
到底要如何能帮助姑娘更进一步呢?望向前路,她灵光乍现。
舒适的马车,突然猛地颠簸,萧绾柔未坐稳,便顺势扑倒在顾言知的怀中。
这一倒正中顾言知受伤的胸口,她娇媚的声音还未发出,便被其一把推开,只听‘咣当’一声如重杵落地。
萧绾柔痛得闷哼,脑袋磕到车沿,眼泪打转,险些摔晕过去。
可见顾言知面色比他还痛苦,急忙伸手扶他,“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顾言知未看其一眼,胸前的伤又撕裂开来。
他浓眉一撇,眼中怒火顿起复又忍下,“军中操练受了些伤,无碍,今日还需值夜,你且先回。”
说罢他摆开萧绾柔的手腕,撩袍出了马车。
萧绾柔是知道的,他白日去军中训练,夜晚在城门值守,整日忙碌,受伤也难免,想到自己又弄伤了他,心中自责万分。
张嬷嬷见顾言知离去,不知所谓。
提裙迅速钻入马车,看到她红肿的额头貌似明白了什么,却也不敢请功。
萧绾柔顾不得疼痛,心心念念的只是想讨顾言知欢心,“张嬷嬷,快给我想法子整治那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