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祭祀而已,此时,他纠结又后悔为何会答应这荒唐的摆设。
眼看日头渐西,叶浅夕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蒲月,我在这里采了许多草药,我要回去取,你与无寻且先在这里等我。”
蒲月当然不愿,“小姐,我要与你一同去。”
顺便看看她最近生活之地。
叶浅夕急切地阻止,“不行。”
忽然她又想到那墓碑上刻的名字,答应好的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若是传出去,那她……
那她的一世英名就全毁了。
所以就这样,无辜的蒲月被叶浅夕的小蛇吓晕。
倒是无寻,他不愿留下照顾蒲月,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叶浅夕。
被风息竹的冷眼硬生生憋回去。
忽而又想,若是留下二人必然会好奇那墓碑,只得命令无寻将蒲月抱起随自己一道。
待行至洞穴数丈远时又命令无寻在此等候。
无寻一路又累又渴,很想去洞内乘凉,无奈于自己只是听命行事,愤愤地与瘫软成泥的蒲月一同待在溪边。
说是将药材打包带回,可叶浅夕并未动一指头,默默看着风息竹将所有药材分类打包。
二人无话,气氛尴尬,叶浅夕不知该说些什么。
风息竹则是面色凝重。
临走时叶浅夕有些不舍这住了小半月的居所,满铺野花,还有自己的用具,她想将其带走以作纪念,转而又想,不能让蒲月她们看出什么破绽。
她不知在二人离去后,这里所有的物件都被风息竹的暗卫小心收拾好带走。
随后深洞中冒出滚滚浓烟,将二人居住的痕迹彻底磨灭。
待几人出崖后风息竹又命无寻租了一辆马车。
趁着几人休息的空档,风息竹不觉地多望了几眼叶浅夕,待此事毕后,二人相隔天涯,光是想想便已心中憋闷,呼吸不畅。
叶浅夕坐在马车内,用手轻拖蒲月让其枕着她的双腿。
腾出一只手来,掀开帘子望向先行一步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