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离去后,他会走吗?
她很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离别的伤感涌上心间。
她不知,她的目光才刚落在男子身上时,他便悄然停下脚步。
仁和堂闭门多日,叶浅夕掀开车帘顿觉不妙,药堂开设数十年来从未如此过。
几人匆匆行至和逸居,只剩几个小孩童,好在帮厨将几个孩子照顾的很好。
药堂的周掌柜告知她,柳小姐被樊掌柜接去钱庄,而卿染小姐已经好几日未归。
叶浅夕与蒲月匆忙去了钱庄。
而那里,风息竹已经在等着二人了,他先一步知晓药堂发生的事,生怕她难以接受,便决定再多陪她几日。
樊三存将几人迎进地库中的一个暗室内。
“阿月。”柳清婉被樊三存藏在钱庄的地库中,见到她时眼泪不自觉地滴落。
樊三存向她说明了近几日发生的事,原来叶浅夕与蒲月相继离去。
卿染带着叶浅夕留下的玉簪,找到了樊掌柜。
“卿染姑娘说要提十万两黄金,陛下赐匾一手交付银两,可我觉着有异,此等大事不敢耽搁,便说让她等一等。”
其实银子随时可提,只是樊三存觉得有些蹊跷,再加上叶浅夕下落不明,所以未敢交付。
“谁料想,她竟拿着玉簪打开了地库的门,那日,冯大人设宴邀约我多饮了几杯酒,回来得有些晚,所以…”
库中十万两白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如今,不知何人欺骗卿染姑娘,故我将清婉小姐接来钱庄藏了起来。”
樊三存很是内疚。
风息竹在一旁静听,他猜测是叶里,但却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柳清婉想到一人,“阿月,那日我们去放河灯,我看到了失踪多日的叶里公子,卿染姑娘好像对他,对他…”
她不敢确定,对一个闺阁女子做出如此揣测着实不好。
“是叶里。”
至此,叶浅夕一字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