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他是如何不动声色带出城的?”樊三存有些不确信。
“我发现银子有失后便派人去查过,近日出城的商队镖局都已登记在册并无异样,根本不可能运出城去,想来还是能追回的。”
风息竹却不这样认为,“近日顾将军之母沈夫人出殡,可有查过?”
樊三存惊愕道:“难…难不成?”
上京人人都知萧绾柔为堵悠悠众口,特意将沈氏的丧礼操持的极为隆重,除却棺木连陪葬珠宝玉器都拉了几车。
那时他还与上京百姓一样为萧绾柔的孝心折服。
沈氏故去的消息,叶浅夕在回来的路上听蒲月提起过,“所以沈氏的棺椁定是空的。”
众人听到这番话不由得到抽一口冷气。
蒲月还是不明白,“可是那么多银子怎么放得下?”
这丫头关键时刻竟转不过弯来,无寻替大家解释,“将银子藏在棺椁里,其他随葬物件都是用我们的银子买来的,萧绾柔的爹也是经商的没人会怀疑这卖随葬之物的银子从何而来。”
“谁跟你我们?”蒲月顺嘴嘟囔了一句,此时不是斗嘴的时候,要紧的是如何追回。
樊三存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曾与心爱的银子擦身而过,“这么多银子运出城去,该走哪条路呢?”
“走水路。”风息竹与叶浅夕异口同声道。
“此事我会与无寻负责将银子追回,你们且等消息便好。”
事不宜迟,他与无寻相继转身,想到了什么,风息竹又道:“叶里或许也藏在将军府。”
将军府。
事件的罪魁祸首不仅并未离开上京,还在上京行走自如。
从叶宅出来后,他便扮作小厮在将军府养伤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