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晚扶着余若安回到房间,她不是不想反驳,但事关大事安危,她没必要浪费口舌,无论她说什么,她爹都对她有偏见,那还不如不辩解。
萧卓拉过府医到余若安身前,面上略有紧张:“快给萧兄看看伤势如何。”
府医不敢怠慢,给余若安小心的诊着脉。
余非晚暗松口气,余若安这个样子明显是皮外伤,只要擦些药膏便好。
萧卓得知余若安没事后才向余非晚道别。
等屋中只剩下两人,余若安抬眸看向余非晚,似有劝解之意:“晚晚,你与摄政王到底是何关系,为什么他多次助你?”
“大哥,我们曾经合作过。”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余若安显然不太相信:“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她脸上始终平静,提起谢京墨时,她眼底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余若安稍稍放心下来:“晚晚,你与摄政王没有关系最好,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和当今皇上是亲兄弟,而我们只是商贾世家,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眸光闪了闪,握住余若安的手:“大哥,我懂,但他对我有恩,我需要报恩,除此之外,绝没有其他想法。”
她曾经有考虑过与谢京墨走到一起,可他心里有人,她自然打消心中念头,保他不死便可。
见她眼神澄澈,余若安终于放下心来,是他想多了,才会怀疑他们两人。
医馆的案子水落石出,余若安喝下一副药,沉沉睡去。
余非晚走出屋子,不知不觉来到水塘边,她沉思着接下来的事,忽然觉得后背有一阵凉风袭来。
她本能的往旁边一躲,只听‘噗通’一声,桃红色的衣料划过眼前直坠入水中。
“啊!”惨叫声响起。
余非晚待看清水中的人,不由开玩笑道:“三妹,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下水游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