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被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时鸢呛过一通的储尚书斟酌着开口:
“太子妃,老臣从未听说过处理政务和……绵延子嗣有何矛盾之处,况且太子殿下天资岐嶷,相信……”
“储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时鸢冷眼扫过去,“储大人倒是儿孙满堂,也不见得在朝政上有何建树。”
“你——”
“好了。”
上首的乾元帝发了话。
储尚书愤然甩袖退下。
乾元帝深深看了时鸢一眼:“太子妃都亲自进宫为太子告假了,朕若不准,反倒是朕不通情理了。”
知道就好。
“既如此,朕便再准太子三日的新婚假,你可满意了?”
时鸢摇头:“不瞒父皇,三日太短了。”
众臣深吸一口气。
陛下都同意批假了,太子妃还要闹哪出?
真不是时鸢要闹。
她进宫一趟,站在大殿上腰酸背痛,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结果才争取到三日假,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老皇帝也忒小气,三日假……打发叫花子呢?
……
乘轿辇从宫里出来,时鸢乐得合不拢嘴,“太子殿下,我可是为你争取到了十日的假,殿下可不得好好谢谢我?”
萧玦伸手将人捞到怀里抱着,看着怀里的姑娘眸色沉沉:“……为何替孤告假?”
时鸢想了想,总不能说这两日她看他在书房处理政务辛苦,她心疼了吧?
“以你的性子,宁愿在榻上一躺整天,也不愿动一下,今日却特地进宫为孤告假,你这么做是因为……”
是因为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