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杀伐,那才是好男儿应当做的。
他手上宝剑,早就饥渴难耐了!
“不可!”
你可是我的宝贝疙瘩。
万一太莽,冲在前头,性命不保了,那他刘禅就得哭了。
“军师乃谋臣,且熟悉江陵城内外个中事务,离了我,江陵城照样运转,但离了军师,很多事情便施展不开了。”
刘禅在江陵城的这几日,除了大事之外,其余琐事,庞统基本上都给他解决了。
若非如此,他还能夜夜与后院美人温存?
红袖添香,风花雪月?
那是有庞统在为他刘公嗣负重前行。
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殿下...”
“不必再说了!”
刘禅无视庞统脸上的幽怨之色。
其余事情,他都可以听从谏言,但是这一次,他刘公嗣可要独断专行了。
“军师镇守江陵城,便这样定下来了。”
“诺!”
庞统心中无奈,但也只能领命!
我知道殿下你看重我,但我庞统有这么脆弱?
难道一阵风就可以把我吹倒?
你身侧的关家娘子,也不见你如此爱护她。
我庞统岂能比殿下红颜美人还要金贵?
忽略掉庞统脸上的幽怨之色,刘禅当即进行军事布置!
之前政务,江陵城内外琐事,他刘禅没有干预,那便是他刘禅要将精力放在军事上面。
我刘校长,这次要好好的微操一番!
“阿会喃何在?”
“末将在!”
两日前身受数创,但今日阿会喃却像是没事人一般,精力旺盛,丝毫没有伤员该有的模样。
这人与人是不能比的。
像阿会喃这种猛士,勇力与恢复能力,确实算得上武将中的顶级存在了。
“你去军中,筛选八百精骑,今日出战,你为剑锋,直刺孙权中军,生擒孙仲谋,你可有信心?”
既然是猛将,那便要有猛将的用法!
关云长壮年的时候可以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你阿会喃乃我刘公嗣手下战将,也能做到!
“殿下放心,今日,我便将孙仲谋的头颅,献与殿下!”
冲阵杀将!
若今日能将孙权的头颅摘下,那他阿会喃之名,势必响彻九州!
届时,天下人,谁能不知晓他阿会喃的威名?
“庞德何在?”
“末将在!”
庞德脸上亦是有激动之色,此刻他上前来,半跪在刘禅面前。
“你率中军,从正面压上,牵制敌军各部,给阿会喃创造空间。”
“诺!”
庞德当即领命!
“杨奔何在?”
“属下在!”
听刘禅喊到他的名字,杨奔激动的心都差点从胸口中跳出来了。
“我擢升你为军中偏将,你率一万无当飞军,自北面击敌,直捣中军!”
“末将领命!”
杨奔心中激动,心中更是暗自下定决心,便是将性命丢了,都要冲破敌阵!
不然,他对得起殿下对自己的看重?
“糜芳糜旸何在?”
刘禅的布局,还未停下!
“末将在!”
糜芳糜旸父子具是起身。
“你二人率江陵水军,沿江而下,拿下州陵,封锁江面,防备江东水师回援,袭扰江东大军南面,尔等可能做到?”
糜芳大喊一声。
“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无法完成殿下交予的任务,定将人头奉上!”
糜旸眼神亦是坚定。
“此事交由末将,殿下大可放心!”
“好!”
刘禅脸上也是露出壮志踌躇的模样。
“拿酒来!”
刘禅大吼一声,马上便有侍者搬来酒樽酒坛。
汩汩汩~
众将皆手拿酒樽,刘禅亲自为他们倒上黄浊酒液。
“来!这一杯,祝诸君建功立业,马到功成!”
刘禅将手上酒樽的酒液一饮而尽,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此战必胜!”
阿会喃将将酒樽中的酒液一饮而下,然后直接将酒樽摔在地上!
“请殿下放心,我军必胜!”
“我军必胜!”
“我军必胜!”
....
众将手上的酒水皆已饮下。
铛铛铛~
酒樽摔在地上,发出轻鸣之声,而堂中的士气,已然高涨!
“诸君不负我,我不负诸君!今日我随诸君一道进兵,诸位若胜,则我性命得存,诸位若败,则我性命不保!”
刘禅对着堂中诸将缓缓行了一礼,道:“我刘公嗣的身家性命,便交由诸位了!”
听此言,众将心中更是士气高涨!
主辱臣死!
殿下在大军身后,若连他都保不住,那他们还配为战将?
众将士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去,刘禅亦是走出大堂。
“殿下,你真的要出城野战?”
此出城去,定然是有风险的,若是前军战败,那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为军中帅,岂能怕死?”
怕死,他刘禅便不来荆州了。
在成都做蜀王难道不香?
历史上,刘禅做了几十年的土皇帝,即便是被抓到魏国去,还可以做个安乐公,安享晚年。
若他怕死!
做历史上的刘婵即可!
但他刘公嗣,既然重活一世,岂能不胸怀鲸吞天下之志?
窝囊过活,这不是他想要的。
“你若怕了,可待在军中。”
“谁怕了,哼!郎君放心,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一根毫毛!”
关银屏粉拳紧握,轻哼一身,美目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要想害我好郎君的性命?
先从我关银屏的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刘禅心中颇为感动,但战前他可不想将气氛搞得太过于严肃。
“放心,此战必胜,恐怕未有你用武之地,你还是想想今夜如何伺候我罢。”
关银屏脸颊微红,没好气的看向刘禅,那眼神仿佛在说: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打趣我!
“哈哈哈!”
刘禅大笑一声,朝着府衙外走去。
关银屏嘤叫一声,只得跟上刘禅步伐。
刘禅打趣了一句,她心中的压力,确实减轻了不少。
...
江陵城门大开。
庞德率中军,缓缓朝着敌方军营而去。
咚咚咚~
刘禅的点将台,随着大军一同朝着前方进发。
他命力士捶打战鼓,一声又一声的战鼓声中,大军有条不紊的朝着敌军军寨而去。
军寨城楼上,孙权眉头紧皱。
“那刘公嗣作甚?我已经是高挂免战牌了!”
要战,也得约战罢?
突然来攻算什么?
难道这刘公嗣的鼻子当真是属狗的?
还是说他军中的情报已经被泄露出去了?
我大军一动,便来攻伐?
不怕是我的疑兵之计?
“主公,敌军大军前来,我等该如何是好?”
守住军寨?
江东军寨确实被修缮得非常坚固。
然而要想挡住荆州兵全力攻伐,恐怕撑不过一个时辰,这木制营寨便会被拔!
得出去摆开阵型,与之阵战!
“主公,末将愿领兵,前去迎战!”
全琮就像是孙权肚子里面的蛔虫一般,马上便知晓孙权心中所想。
子璜?
孙权眉头一皱,其实...
他不想让全琮前去作战的。
全琮虽然征讨山越有功,被封为奋威校尉,但个人武力,并不强劲。
作为征伐之将尚可,作为阵战之将,怕就力有未逮了。
但事已至此,似乎没有更好的人选了?
“好!”
孙权当即下令。
“子璜,你领本部精兵,前去迎战!”
只要冲不破他江东军阵,你刘公嗣也只得知难而退。
“诺!”
全琮眼中放光。
陆逊与朱然虽领兵离去,但营寨之中,江东士卒还有数万人。
数万人的兵力,还会怕你荆州兵前来攻伐?
江东军寨寨门大开,全琮命军师摆出圆阵,先做防守阵型。
按照庞德中军推进的速度,相距千余步的距离,最简单的圆阵,那还是可以结好的。
然而...
见江东军寨寨门大开,庞德连忙领命旗手挥动旗帜。
军中突然变阵。
原本的方阵从中岔开一条道。
中间这条道中,冲出一支身披重甲的骑军!
正是阿会喃率领的八百精锐骑军!
“呀呀!”
阿会喃整个人都被重甲包裹,此刻呀呀大吼,手上的巨斧不断挥舞着,犹如战神一般!
是那个蛮将?
全琮见到阿会喃手上的巨斧,心中顿生惧意。
“速速布阵!”
与这等猛人斗将,那不是去送死?
我全琮布下军阵,与你死耗便是!
反正他今日也不求破敌,只求守住军阵!
然而...
阿会喃奔来的速度太快了。
亦或者说,见到阿会喃身披重甲冲击而来,那些布阵的士卒,一个个胆战心惊,原本小半刻钟便能结好的军阵,在见到阿会喃之后,一刻钟都未必结好!
轰!
阿会喃率领的钢铁洪流直接冲入军阵。
圆阵尚未结好,处处是破绽,被强军一冲,竟直接溃散开来了。
全琮目眦欲裂,只好冲杀上前。
挡住这波攻势,给后面布阵的士卒以缓冲的时间。
现在是他全琮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蛮将受死!”
全琮手持长枪冲杀上前,直刺阿会喃心口。
阿会喃根本不加以阻拦,手上的巨斧挥动,直接朝着全琮头顶劈来。
砰!
长枪刺入重甲,却只刺入了一个枪头。
而巨斧斩下,直接将全琮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鲜血淋漓,五脏纷飞。
血浆淋了阿会喃满身!
江东军寨上,孙权见到如魔神一般的阿会喃,心中一颤。
坏事了?
难道我孙仲谋,要死在此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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