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派遣细作深入敌后,探查公孙渊与轲比能之间的真实关系。
破局之道,或许就隐藏在其中了。
蓟县依山傍水,地势险要。
城墙由巨大的石块和青砖砌成,历经风雨侵蚀,依旧坚不可摧。
城楼上,守城的士兵们警惕地注视着城外,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紧张和不安。
城内的百姓们也是人心惶惶,街巷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
此时,蓟县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鲜卑兵卒与公孙渊的大军如同乌云压境,将这座古城团团包围。
鲜卑兵卒身形高大,面容粗犷,他们不善攻城,但在公孙渊的指挥下,却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公孙渊身着华丽的战袍,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深知鲜卑人的短处,因此并未让他们直接参与攻城,而是巧妙地利用他们来消耗守城的资源。
公孙渊的策略阴险而毒辣。
他四处搜罗流民,驱赶他们前去喂箭头,用这些无辜的生命来消耗蓟县的攻城器具。
流民们面如死灰,被驱赶着走向城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同时,公孙渊不断让人大喊劝降,消磨城上守军的意志。
那些喊话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嘲讽和威胁,让守城的士兵们心烦意乱。
然而,蓟县的守城军并未轻易放弃。
他们知道,一旦城门被破,城内的百姓将遭受无尽的苦难。
因此,他们坚守岗位,用尽全力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城楼上的将领们神色凝重,他们不断地巡视着城墙,鼓励着士兵们坚持下去。
公孙渊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守城军的意志虽然坚定,但他们的资源却是有限的。
于是,他准备好了冲车和云梯,等待着最佳的进攻时机。
当蓟县的守城器具被消耗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当即命令兵士攻城。
攻城的人有公孙渊一路收拢的兵卒,也有草原人,他们呐喊着冲向城墙,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
守城的士兵们虽然英勇抵抗,但在敌人的猛烈攻势下,他们逐渐感到了力不从心。
半日之后,蓟县的城门终于被攻破。
那一刻,城内的百姓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而守城的士兵们则面露绝望之色。
公孙渊骑着战马冲进了城内,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这座城池已经属于他了,而他的野心也将在这里得到进一步的膨胀。
公孙渊深知,若能占据蓟县,便能以此为根基,逐步扩张势力,实现他的霸业之梦。
然而,公孙渊的军队中混杂着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鲜卑人。
他们来自草原,以勇猛善战著称,但同时也带着游牧民族的野性与残暴。
当公孙渊的大军终于攻破了蓟县的城门,他本以为可以按计划逐步接管这座城池,却不料鲜卑人如脱缰的野马,瞬间冲入了城内,开始了疯狂的烧杀抢掠。
街道上,火光冲天,哭喊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鲜卑士兵们见到男丁便毫不留情地挥刀斩杀,见到女眷则肆意淫辱,见到财货更是眼红,疯狂地抢夺。
整个蓟县,仿佛变成了一片人间炼狱。
公孙渊站在城门口,目睹着这一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紧握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如同火山般即将爆发。
如果任由鲜卑人这样肆虐下去,不仅会让蓟县的百姓遭受无妄之灾,更会让接下来的每一场仗都因为民心尽失而变得异常艰难。
于是,公孙渊决定采取行动。
他大步流星地穿过混乱的街道,直奔鲜卑首领泄归泥。
泄归泥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正坐在营帐中饮酒作乐,对于外界的混乱似乎毫不在意。
“泄归泥!”
公孙渊推门而入,声音如雷,震得营帐内的酒盏都颤了一颤。
“约束好你的下属,此番若是屠城,必会让接下来的每一场仗都打得艰难!”
泄归泥抬头,瞥了公孙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面不许劫掠,如今怎么都要劫掠了?不然,我手底下的鲜卑勇士,如何卖命?”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公孙渊闻言,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步上前,将刀直指泄归泥的鼻尖,眼中杀气腾腾:“你若再不管束,休怪我刀下无情!”
泄归泥只是冷哼一声,仿佛根本没把公孙渊的威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