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孕妇,她怎么就那么矫情呢?”高姝扯开窗帘,朝着傅玉舒下榻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
“呸”完还是不得劲,又诅咒了起来:“那么矫情,小心怀上的是个短命鬼,还没出娘胎就胎死腹中……”
高姝正诅咒时,却见驿站里传来一声:“小心,为夫扶你。”
下一刻,就见一个白袍男子和一个粉裙少妇出现在驿站门口,白袍男子体贴地扶住少妇腰肢,助她轻松地跨过高高的门槛。
那白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木邵衡。
那粉裙少妇则是傅玉舒。
春日暖阳下,傅玉舒笑得一脸甜蜜,声音也甜甜的:“邵衡哥哥,你要带我去哪?”
木邵衡一手搂着傅玉舒的腰肢往前走,一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笑道:
“带你去林子里散散步,到处都是小野花,等会我给你和孩子一人扎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环,如何?”
傅玉舒双眸一亮:“你居然会扎花环?”
还不等木邵衡回答,两人身后突然窜出来一道高亮的男声:“我大哥哪会扎什么花环啊,全是我昨晚现教他的。”
什么?
木邵衡为了讨她欢心,现学的?
傅玉舒微微一怔,心头说不出的甜。
随后,她回头一看,只见高镍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满脸不正经地跟了上来。
高镍身边还走着傅玉筝,傅玉筝则白了高镍一眼,笑道:“逞能个啥劲啊,明明昨天你自个也不会,还是我现教你的呢。”
高镍看了眼傅玉筝,笑道:
“是,我媳妇儿最能干了,手艺超好,三两下就把我给教会了。就是不知,小时候的你学习这项技能时,有没有我学得快哈。”
没他学得快?
这是瞧不起谁呢?
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傅玉筝直接拽停狗男人胳膊,就狠狠一脚踩上他脚背。
高镍不仅不恼,反倒笑了:“媳妇儿,你踩得真舒服,再来几脚,让我多享受享受?”
“这可是你说的。”傅玉筝还真不客气,抬脚就又踩了过去。
不料,高镍却轻轻松松躲了过去,没踩到。
“你有种别躲啊……”傅玉筝扯住高镍衣袖,又是一脚踩过去。
但高镍又轻轻松松躲开了。
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追着踩,两口子不知不觉就跑远了,跑进了前方的树林里,最后只能听见他俩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傅玉舒见妹妹和妹夫如此欢闹,不由得笑了。
木邵衡瞧见了小娇妻嘴角的笑容,忍不住笑道:
“怎么,舒儿,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