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他们这些美人坊的客人,到点就去贵音阁,这算怎么回事?
当大家都在讨论贵音阁是不是要转型做饭庄的时候,曲欣悦已经离开京都,前往京郊的灵光寺。
实在是最近来寻她的人实在太多,有些人身份确实让容妈妈为难,她出现上香祈福,正好躲一躲清净,也算一种办法。
反正给大厨房的一些菜谱方子,已经够大厨房自由发挥一段时间。
这次曲欣悦出门,只有苍昭陪同,主要是苍昭是奉太后的令,替太后前往灵光寺捐香油钱,以及上香祈福。
苍昭出京前,知道最近贵音阁太过吵闹,干脆去问了曲欣悦要不要一起去灵光寺避避,她便跟着来了。
本来启尧也想来的,但他确实被赐婚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曲欣悦跟着苍昭离开,他必须回去解决赐婚的问题。
马车行出京都五里,身后骤然传来一阵疾蹄声。
苍昭回头,看到身后的马车带着宇文家族的标志时,脸黑了黑。
这几天,宇文清舟天天黏着曲欣悦,不要脸!
若是宇文清舟听到苍昭的吐槽,一定呵的一声嘲笑苍昭。
真是乌鸦站在猪背上,自己不知道自己黑。
要说粘人,苍昭王爷虽然现在还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对曲欣悦的心思,但这也不忘喜欢黏着曲欣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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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舟不理会苍昭,而是从手掀开车帘子,探头看向曲欣悦,眼神直白,又带着笑意,问。
“走得这么匆忙?你怕我?”
曲欣悦捂脸,初见宇文清舟,看他气质如竹,还以为此人冷清禁欲,不好接近。
却不想形事却比苍昭和启尧都要无法无天,直白大胆的。
虽然曲欣悦也想马上压倒宇文清舟,扒开宇文清舟的衣襟,看看宇文清舟的胸口,到底有没有那道月芽胎记。
但奈何这两天,苍昭和启尧防得紧。
甚至在察觉宇文清舟对她有想法时,当苍昭提出带她去灵光寺玩时,一直和苍昭不对付的启尧竟然怂恿她答应下来。
其实曲欣悦了解他们的心思。
苍昭是感情反应迟钝,启尧现在被祖父被刺,不得不回去解决赐婚之事, 干脆将她放在迟钝的苍昭身边。
等他解决了赐婚的问题,再赶来灵光寺接人。
这样有苍昭在,也能帮着将宇文清舟赶走。
所以启尧别看平日里憨憨的,动不动还脸红,怕她,但能从小兵做到大将军之位,岂能是真正的傻白甜?
所以,启尧其实是个真腹黑的人。
真正的傻白甜,才是苍昭这个表面看起来,贵胄得不好亲近的王爷。
要是不傻白甜,就不会被人身边的人下毒这么多年都没察觉,而且查了这么久,都没能抓到凶手。
曲欣悦无奈的想,但是现在苍昭是她的人呢,凡是想伤害苍昭的人,她都不会允许。
她朝并行马车上的宇文清舟歪头笑了笑,反问:“欣悦为何要怕公子?”
宇文清舟突然就笑了,唇角轻轻牵起,眸光潋滟如水,低低逸出的嗓音撩心入骨。
曲欣悦骤然被惊艳到,心,一下子剧烈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希望宇文清舟是她要寻的人。
灵光寺很快到了,每年太后都会捐赠大笔香火银子,平日里京城的达官女眷时常过来求签上香。
灵光寺为了方便香客,干脆在寺庙内外修建一个很大的别院。
以供前来礼佛的女香客歇脚或留宿。
苍昭将曲欣悦送进别院中后,让一个可靠的小沙弥带着曲欣悦先在别院逛逛,便带着贴身侍卫进了灵光寺。
而宇文清舟家中长辈与灵光寺住持乃好友,他作为小辈既然来了,不前去拜访一下说不过去。
将要落山的寺庙别院中,种满了梧桐树,地上已落满一层厚厚的落叶,踩在上面不断传来落叶破碎的沙沙声。
伴随着灵光寺庙内传来的古寺钟声,别有一番滋味。
走着走着,曲欣悦的视线范围内,突然闯入一个挑着水的青年。
他身穿僧衣,僧鞋,身姿挺拔如松。
只是他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五官深邃立体,瞳似夜,唇似朱砂色。
扁担两端的水桶大而沉,走动时,扁担不免扯开青年的衣襟。
恰好一抹粉色的月牙状胎记,映入曲欣悦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