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时候,没用我给你的东西吗?”
林惜屈了屈指尖,发觉有些艰涩,忍不住低头贴在长孙砚鬓边 ,轻轻咬了咬他的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垂,轻喘了一声,哑着嗓子问道。
“没,没有。”
长孙砚身子抖得厉害,下意识便想往后退,可才略微动了一动,林惜便伸手扣住了他的腰,长孙砚顿时腿一软,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整个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似地,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林惜手上不停,按在他腰上的手却将人往上一带,让他攀着自己的肩膀,挂在了她的身上,随即抱着人调转了一下方向,将人抵在门板上,喘着粗气追问道。
“怎么不用?”
长孙砚只穿着一身单薄寝衣,尽管屋子里烧着旺旺的熏笼,但脊背抵上门板的那一刻却还是有些冰冷硌人,但他此时脑子里一片混沌,早已无暇顾及那么多了,胸膛激烈起伏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可林惜却没有放过他,见他不语,微微用了些力气,一口咬在他随着寝衣滑落而渐渐露出来的肩头之上,口齿不清地囫囵发出一个疑问的短促音节。
“嗯?”
湿热的触感自肩头传来,激得长孙砚泛起一阵细密的颤栗,现下的他双眼迷蒙,唇角湿润,早就没了方才那副气势汹汹,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的模样。
面对着锲而不舍追问的林惜以及她的“严刑拷打”,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口热气,断断续续地开口。
“太……太凉了……没,没有你,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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