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作为此次大破北戎的功臣,庆功的宴会之上,自然免不了被轮番敬酒的命运,因此如今衣裳上,唇齿间,自然沾染了不少酒气。
长孙砚一向爱洁,又素来不喜酒的味道,每每林惜在外饮了酒回来,笑着想要亲他时,他都会蹙着眉笑着让她赶紧去洗干净。
可如今他旷了数月,方才半梦半醒之间又梦着了林惜脸色青白,冻死在茫茫雪原中的场景。
如今抱着她发烫的身子,鼻息间嗅着她带着灼热酒气的呼吸,只觉自己好似重新活过来了,哪里还顾得上嫌弃她身上的酒气,发狠了一般地吮着林惜的唇舌,以此来缓解方才梦里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感。
事实证明,自幼聪颖的长孙郎君无论在何种事情之上都天赋异禀,学得极快。
林惜只觉自己本来就因着饮了酒而有些昏沉的脑袋,如今更是因着被长孙砚被攫取了全部呼吸的而陷入了一片混沌。
“唔—哈—”
长孙砚从林惜嘴里退出来,轻喘了一声,伸手便去扯林惜碍事的腰带,可因着抖得厉害,半天都没能成功。
林惜一双清冷的凤眸此时早已染上了欲色,眼角眉梢都投出些靡艳的绯色,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呼吸,便伸出手按在了长孙砚作乱的手上,牵引着他来到了革带的皮扣处,染着潋滟水色的薄唇微微动了动,像个引着人堕落的山精狐魅。
“这样解。”
她一手牵引着长孙砚替自己宽衣解带,另一只手则来到了他的身后,轻抚上他纤弱的后颈,一路下滑。
抚过圆润的肩头,微凸的蝴蝶骨,颤栗着的腰身,顺着臀线来到身下,撩起了他的衣摆。
“唔!嗯——”
随着林惜腰间革带落地声一同响起的,还有长孙砚骤然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