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彼岸花26

“哪里不行?”

妮娜嫣然一笑,沾了火的视线扫过他白到发光的脸,掠过喉结。

她呼吸停了停,伸手摸向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她低头看他的眼睛,娇软地问。

“牧洲哥哥,这里...有人亲过吗?”

牧洲仰头盯着她唇边那抹作恶的笑,小恶魔头上的角藏地再隐秘,他依旧能一眼看穿。

他胸腔发紧,眉头轻蹙。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

笑容明艳的女人拉长尾音,指尖抚过略带禁忌感的黑痣,在他深沉的注视下,低头亲吻他的下巴。

软乎乎的触感,喷洒的鼻息炙热撩人。

就像刚出锅的汤圆,咬破软糯的外皮,甜腻内馅顺着舌头滑入喉头,唇齿留香。

她淫靡的舔唇,侧头在那颗黑痣上落下一吻,耳边炸开男人沉闷的细喘声。

妮娜满意的低笑,凑近他耳边,以胜利者的姿态说话。

“我以为牧洲哥哥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一秒收起笑,迅速从他身上下来,没急着后退,保持肌肤相贴的暧昧距离。

牧洲低头,那眼神说不出的玩味挑衅,早已看穿她的小心思。

有人撩起他的外套,动作熟练地摸进去。她解气的扬眉,露出孩童般的微笑。

“它起立了,不到一分钟哦。”

牧洲没吱声,盯着她出完恶气后神采奕奕的样子。

妮娜帅气地推开他,神清气爽地扭头出门,刚走一步被人扣住手腕。

“——啊!”

她被抵在墙上,头顶的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模糊她眼前的世界。

他笑着弯腰,放大数倍的脸迅速凑近,平视的角度。

她两手挣不开,愤怒得只想用脚踢他。

“朱妮娜?”

身高差距下,她气势弱了一截,骂人都像调情。

“干嘛。”

他轻挑眉,满眼戏谑。

“你就这两下子?”

在此之前她从没失手过,更不会占据下风,所以看他一副掌控全局的嘚瑟样就来气。

“放开,不然我叫人了!”

“叫谁?”

他笑意加深,空置的另一手解开羊角大衣最下面的衣扣,骨节分明的手极自然地摸进去,隔着贴身小吊带细细揉弄她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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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她后脊直发麻,没出息的软了腿。

牧洲游刃有余地接住她下坠的身体,顺势用唇碰碰她的耳朵。

“妹妹比我想象的还要软,腰真嫩。”

“你...”

她双瞳喷火,杀他的心都有了。

男人慢悠悠地直起身,那笑容看着着实欠扁。

他随手松开她,抬步往外走,憋着火的女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今天这团火要不发泄出来,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女人倏然出现在他跟前,他还在愣神,她垫脚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凑上去,他下意识偏头,吻落在他侧脸上。

牧洲回头,轻佻地笑。

“不服气?”

“少废话!”

她发了狠,不管不顾地掰过他的脸,他猝不及防被人堵住唇,来不及讶异,软糯湿热的小舌头伸进来,他脑子麻了几秒。

外面睡过得女人,他从不接吻。

单纯的发泄无需扯上感情,他的理解里,接吻是情侣做的事,他不相信爱情,但并不想玷污那片美好。

“嘶……”

他闷哼皱眉,舌尖被人狠咬一口。

呼吸声沉了又沉,妮娜赌气地,急不可耐地咬他。

女人的吻技比他还差,磕磕绊绊地厮磨牙齿,同跟她表现出的老手气质浑然不搭。

他喉头滚了几下,用力摔上门,搂着她的后腰按在门后亲。

“咚咚。”

一门之隔,有人敲门。

“牧哥,你在里面吗?”

来人是大光。

“嗯……”

她扭头躲他的亲吻,他的吻追过去,从唇角亲到耳边,喘息粗重,眼底笑意不退。

“这怎么算,平手?”

“我从没输过。”

妮娜满面潮红,嘴依旧很硬。

“你也赢不了。”

牧洲两手撑着门,把她禁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她,意味深长道。

“这种游戏,没有输赢。”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视线扫过他脖子上的黑痣,小小的,莫名其妙的性感。

“如果我非要分胜负呢?”

刚才几番试探,两人心知肚明,自己是什么人,对方是什么人。

“哥哥让你赢。”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她,慢悠悠地说

“别闹就行,头疼。”

屋外落起鹅毛大雪。

妮娜套上外衣帽子,精神恍惚地回到宋春庭身边,脸颊的红晕还在烧。

“你怎么去那么久?”

女人疑惑地问她。

“补妆。”

她搪塞的应,故作不经意的朝那头看去,男人伫立在雪中,正同身侧的谢淮楼聊天。

他个子高挑,身形不瘦不柴刚刚好,略显凌乱的黑发随风荡漾,笑起来清爽俊朗,符合娃娃脸的气质,相悖于暗黑的内在。

“妮娜?”

“啊。”

她回过神,脑子发懵。

“怎么了?”

宋春庭很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解地问。

“看什么这么入神?”

她收回目光,笑颜如花。

“看雪。”

其实北城也有雪,只是不如这里有趣。

发呆之际,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看了眼,明亮的眼睛瞬间沉下去。

“春春,我接个电话。”

宋春庭看她表情都能猜出一二,“你妈?”

“嗯。”

妮娜闷声应话,垂头丧气地走向无人的空地。

她只不过想喘口气而已。

这样也不行吗?

不远处的货车边,两个男人在雪中聊得正欢。

牧洲指尖夹着未点燃的烟,视线一路追着女人挪到那头的空地,她蹲在地上,冷得缩成一团,接电话时不忘在薄薄的积雪上画圈。

谢淮楼瞧见,难得多嘴说一句

“我以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