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楼去洗个澡。”
虞婳说完,上了楼,没管楼下父子俩。
容墨到底还是孩子,心眼不多,对虞婳说的话深信不疑,他看向容砚之,“爹地,我怎么感觉妈咪今天心情不太好?”
“你对她干嘛了?”
容砚之漫不经心地回:“你妈咪去智障儿童欢乐多学院了,心情自然不好。”
“啥?”容墨听不懂。
容砚之没回,只是吩咐下人去准备晚餐。
容墨一头雾水。
黏着容砚之不放。
嘴里还在碎碎念,“爹地,你跟妈咪关系看起来好了很多呢,以后是不是会越来越好呀?”
“妈咪要是多喜欢爹地一点,以后肯定也会越来越喜欢我的。”
小主,
容砚之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随手拿了张报纸看。
容墨抢过他手里报纸,“爹地,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呀?”
容砚之敛眸,嘴角微勾,“问你个问题。”
容墨:“什么问题?”
容砚之:“要是你养了一只可爱的宠物,这只宠物心思很多,每天只想离开你身边,你会怎么做?”
容墨思考一番,眼神一下变得危险,“那就不给它吃饭,打断它的腿,让它对我有敬畏之心。”
“我是它主人,好吃好喝供着,它凭什么要离开我身边。”
容砚之揉了揉容墨头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眼眸闪过肉眼可见的冷意,“是啊,凭什么?”
——
虞婳一进房间,就把今天收拾的衣服全部放回了衣柜里。
然后从一些名贵漂亮的裙子上,用银针将那些金丝线勾勒出来。
这一刻她无比的庆幸,之前爱逛街购物,买了不少衣服。
她又找到一件用棉麻所做的雪纺白裙,撕了一半下来,争分夺秒地在棉麻上绣了只鸳鸯戏水。
为了让自己绣的不好看,还特意地将线绣的扭扭歪歪。
最后将绣好的鸳鸯戏水放进了那个包里,特意露出一角。
虞婳知道这样显得太刻意,但没办法,谎言已经生效,就必须得圆,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
容砚之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在今晚蒙混过关。
时间不够用,虞婳又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件睡衣,喷点香水,将头发打湿,营造出洗过澡的假象。
恰逢此时,房间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