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地点,哪怕是梦醒,仍旧可怕。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低沉的声音。
虞婳看向声源传来的方位,对上容砚之深邃略带探究的眸。
缓了缓神,尽管有止疼,虞婳依旧隐约能感受到胸口的痛。
她捋了捋昨晚发生的一切。
很快头脑就清醒了。
开始装可怜,“我没死吗?”
她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这男人对自己有意思。
之前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像个没什么情绪的机器人,整天摆出一副对所有事情都胜券在握的嘴脸。
导致虞婳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也看不透他。
昨晚她中枪后,朦胧间,她终于看见,容砚之脸上有了属于正常人的情绪。
着急、害怕。
“嗯,没死。”容砚之扯了扯唇瓣,觑她一眼,“你很失望?”
“……”
怎么刚醒就受他的阴阳怪气。
虞婳咋舌。
容砚之低垂着长而浓密的眼睫,忽然开口,“你跟逢临的事,以及景挽,我都不追究了。”
“以后,别拿命来跟我赌气。”容砚之轻笑,抬起手,轻轻揉捻她的发丝,“这次就算我错,抱歉。”
虞婳:“……”
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