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气喘吁吁,原本不算多么充裕的能量没几下就折腾光了。
“来来来,就给你扎上一枪解恨。”
彭祖答的爽快,靠着树干站定,撅起络腮胡,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咄……
这女人一点儿没带客气,儿臂粗的长枪虚晃一招,跟着就透胸而入,将个魁梧汉子直接钉在了树上。
“死秃子,算你识相!记住,本小姐名为‘血俪’,若去到人间界你敢乱嚼舌根,小心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鬼女血俪腕子一翻将长枪拔出,就见秃子胸口的创伤肉眼可见的弥合复原,跟没事人似的搓着手涎笑着靠近过来……
……
11月13日,元子在虚金无数次的催促声中,慢悠悠登上阳炎塔第四层。
至此,他在塔里已经停留了满一个月。
“哇塞!这一层果然小了很多,就一条峡谷……啧啧,秃子真行!秃子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典范啊!佩服!佩服!”
虚金花了几分钟适应骤然变强的光线,些许炎热对它而言无关痛痒,只是主人跑得急,像狗撵似的遁到了附近一棵大树下。
元子和它是倒数第三个登顶的,前面上来的九人分别滞留在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几棵树底,而数十公里外,彭祖和一女子在某棵树下促膝而坐,看样子俩人相谈正欢就差搂一起了。
“可以!可以!老彭有一手!”
元子手搭凉棚,目光锁定了彭祖,这货见老大终于上来了,立刻站起来挥了挥手。
少年点头示意,接着扭脸看向一旁早到一日的竞选者。
这棵树下原本只有那一人,此时骤然多了两个,顿时显得局促。
“滚!”
一声低喝犹如闷雷般响起,靠着树干端坐之人睁开唯闭的双眼,颇不耐烦的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