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河听后,再次点头,心中对两位的节俭与豁达十分敬佩,随即转身离去。
眨眼间的功夫,他又快速地端着碗筷酒盏回归,将餐具摆放好又为两人斟满酒,这才退到一旁站定。
恶夫端起酒杯,笑道:“成蟜,你我当畅饮此杯。”
成蟜亦举杯回应,“大哥,干了!”
二人一饮而尽。
“二河,莫要痴傻地立着了,快快坐下一同畅饮!”恶夫轻放酒杯,这才瞥见从旁侍立的张二河。
“今日在座并无外人,速速落座!”成蟜爽利地伸手,将张二河拉坐于身侧。
“来诸位,且再满饮此杯!”
这一次,成蟜霍然起身,举杯祝酒,众人亦纷纷举杯,共饮这杯中之物。
几杯酒入喉,房内的气氛瞬间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起来。
恶夫目光如炬,扫视着那正侃侃而谈的成蟜,只见其脸上多了几分历经风雨的成熟,以及坚定不移的坚毅,心中不禁涌起几分感慨:“果然让你坐镇魏国是明智之举,少了些许稚气,多了几分沉稳,来日定可为我秦国支柱!”
闻得此言,成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轻声说道:“能得大哥如此夸赞,成蟜实感欣喜若狂!”
别说是他人了,就是他自己都察觉到这段时间的变化。
费神劳身,心思整日都在处理事物之上,确实让他突飞猛进,与之前稚嫩翩翩少年渐行渐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成蟜略有醉意,他眼神迷蒙地望着恶夫,轻声问道:“大哥,弟有一事不解,还望大哥赐教。”
恶夫笑道:“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知道的,必知无不言。”
成蟜犹豫片刻,终是开口:“敢问大哥,为何非要行此狠辣手段平那赵国,这与您先前所宣扬之说....背道而驰,就不怕天下人唾骂于你?”
恶夫哈哈一笑,拍了拍成蟜的肩膀,“财发狠心人,情困心软者。自古胆大吃四方,胆小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