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青也纷纷附和。
“村支书,他们不仅言语轻佻,还把人打成这样,就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想了事?” 一个男知青站出来说道。
“就是,不能这么欺负我们知青,我们远离家乡来到这里,不是来受欺负的!” 另一个知青也跟着附和。
“你这也太偏袒了吧!”
女知青们看到同行人面临的这个处境,不自觉的感同身受,也都开始泣不成声。
而钟宝田几人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在他们看来,村支书跟他们同宗同族,肯定会护着他们。
钟德奉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心里更加烦躁,只想赶紧把这事儿糊弄过去。
于是他呵止了闻言想要上前跟知青们掐架的几家人,又佯装严肃的训斥了几句,然后转过头跟知青们保证:
“这事儿按理说双方都得打二十大板,既然是宝田他们先动的手,肯定是不对的,我跟他们说清楚,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话音一转,他又道:“不过,谁都有犯错的时候,都是一个村的,还是别闹得太僵了。年轻人嘛!互相之间起点小摩擦,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以后和平相处就行了!”
说着,不等知青们再有什么反应,钟德奉有些不耐地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再说了。就这么定了,赶紧散了散了!”
然而,义愤填膺的知青们此时并不买账,他们坚决不肯离开,要求钟德奉给一个公正的处理结果。
双方再次陷入僵局,场面越发紧张。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几声:“埃埃埃!”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钟有礼拿着把镰刀,从正在哭天抢地的几家人家后面走了出来。
路过的时候还蹭着钟宝田他爹的肩膀走了过去。
宝田他爹也不知道是咋的,看见了钟有礼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说不出话只知道“埃埃埃”的往后倒。
钟有礼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
钟德奉见着钟有礼过来尚且冷静,只是看到了他手里的镰刀后,右脸皮不受控制的狠狠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