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礼啊,你咋过来了?”
钟有礼抬起拿镰刀的手拍打了下衣服,轻描淡写的回应:“在地里干着活,听说我们五队的知青被人打了,过来看看。”
刚刚几人在争执的时候他就过来了,站在后面听了好一会儿。
起码原委了解了,等下不会冤枉人了。
知青里有几个人被分到了他的五队,所以这事儿本来就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知青们只想得到一个公平的结果,见钟有礼来了后,那几家人没再口吐芬芳,他们也就没出声。
而钟宝田连其家人看到钟有礼,以及他手里的镰刀,都被按了暂停键似的住了嘴。
或许是钟有礼严肃的神情,让人看着心中发怵,也或许是心中有鬼,心虚的要命吧。
“你们几个,给那几个知青道歉,赔偿。”钟有礼朝着钟宝田几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钟宝田和他那几个哥们儿面面相觑,钟宝田动了动嘴犹豫了一下,想要反驳,却又有些不敢。
他是在家整天无所事事不学无术,但家里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也零星听过一耳朵。
知道面前这个辈分他可以叫叔的人行为做事有些吓人,此时也就不敢跟他对峙。
毕竟他爹的右手到现在还提不了重物呢,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惹一身腥。
钟宝田一沉默,连带着他身后的几个青年也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嚣张。
知青们看到钟有礼为她们出头,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们原本以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会孤立无援,没想到还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她们主持公道。
“有礼啊,这事儿其实就是几个年轻人吵嘴,没那么严重,我看赔偿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