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因为削藩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杖责李廷敬,更是让这件事更加热闹起来。
有人在说,天子是在有意保全灵州王,想要让他继承帝位。
也有人说,李廷敬所奏的都是无稽之谈,根本就是在抹黑灵州王府。
反正,各种谣言都有,皇城司的人这一次并未动手,似乎有意在放纵这种谣言。
凌贞表现得极为活跃,在各个府邸中来回穿梭,意图很明显,他这是在故意弄灵州王。
但一则消息,还是让有心人起了疑心。
原本在京城任职的王奔,突然被调去了江南,王家的根基一直在京城。
这些年虽然也渗透了一些,但江南士族与商贾关系融洽,他们十分排外。
王奔这一次去江南,是带了精兵过去的。
卢家院子内,卢祥生回来后,便让人封锁了院子,任何人不得靠近。
“袁先生,削藩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袁泽辰打了个哈欠,昨夜宿醉刚刚醒,就被卢祥生给弄了过来。
“怎么?今日有人因为这事被罚了?”袁泽辰问道。
卢祥生似乎早已习惯了袁泽辰的未卜先知,点头说道:“御史台李廷敬,当庭参奏灵州王七大罪状,闹到了陛下那里,杖责八十。”
袁泽辰无奈笑了笑,说道:“李廷敬,为人太过刚正,但他不是傻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参奏呢?”
这个问题也是卢祥生疑惑的,李廷敬在朝中多年,虽然被他参过的人不少。
但参奏一个亲王,还是如此权势的亲王,这还是第一次。
他从不会参与到皇子争斗中去,哪怕是几位皇子明里暗里的示好,都被他给拒绝了。
这一点上,卢祥生是知道的。
“袁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吧!”卢祥生焦急道。
“卢大人,您是关心则乱,这件事很简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