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东吴的陆逊,轻轻松松就把魏兵给打跑啦。这可把吴王给乐坏了,大手一挥,直接封陆逊为辅国将军、江陵侯,还让他掌管荆州牧,从此这军权呐,就全握在陆逊手里啦。
张昭跟顾雍一看这形势,就跑去跟吴王说:“大王啊,咱是不是该改个年号,图个新气象呀?”吴王一听,觉得挺有道理,行嘞,那就改呗,于是改成了黄武元年。
这事儿刚定下来,突然有人来报:“大王,魏主派人来啦!”吴王一听,喊道:“快让他进来。”这使者一进来,就开始巴拉巴拉说:“之前蜀国找我们魏国求救,我们魏国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就稀里糊涂发兵帮忙了。现在啊,我们那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不,我们打算派四路大军去攻打蜀国,你们东吴要是能来接应,等拿下蜀国,土地咱们对半分咋样?”
吴王听了,心里那是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啊,就转头问张昭、顾雍他们:“你们说这事儿咋办?”张昭挠了挠头说:“要说高见,那还得是陆伯言呐,要不问问他?”吴王一听,行,立马把陆逊给召来了。
陆逊一到,就不紧不慢地说:“大王啊,曹丕那家伙坐镇中原,实力可不容小觑,咱现在要是不答应他,那肯定得结仇啊。我琢磨着,不管是魏国还是咱吴国,都不是诸葛亮的对手。要不咱先假装答应他,回去赶紧整顿军队,做好准备。然后就盯着这四路大军的动静,要是他们打胜了,蜀国那边危急,诸葛亮首尾不能相顾,大王您就赶紧发兵响应,直接去拿下成都,这可是上上策啊。要是四路大军吃了败仗,咱再另想办法。”
吴王听了,觉得挺靠谱,就对魏使说:“哎呀,我们这军需物资还没准备好呢,等挑个好日子,马上就出发。”使者一听,行了,拜别就走了。
吴王这边呢,派人去打听消息。嘿,你猜怎么着?那西番兵刚到西平关,一瞧见马超,吓得屁滚尿流,还没开打就脚底抹油溜了。南蛮孟获带着兵去攻打四郡,结果被魏延用疑兵计耍得团团转,被杀得哭爹喊娘,灰溜溜地退回老巢去了。上庸孟达的兵走到半路,这家伙突然染病,动弹不得了。曹真的兵倒是出了阳平关,可被赵子龙堵在各处险道,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曹真在斜谷道屯兵,怎么打都打不赢,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吴王得知这些消息后,忍不住对文武百官说:“陆伯言可真是神机妙算呐!我要是当时脑子一热乱动,说不定又得跟西蜀结仇了。”
正说着呢,突然有人来报:“大王,西蜀派邓芝来啦!”张昭一听,撇了撇嘴说:“哼,这肯定又是诸葛亮的退兵之计,派邓芝来当说客呢。”吴王问:“那咱咋应对?”张昭眼珠子一转,坏笑着说:“大王,咱在殿前立个大鼎,往里面倒上几百斤油,下面用炭火猛烧。等油烧得滚开,挑一千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武士,每人手里拿着刀,从宫门口一直排到殿上。然后把邓芝叫进来,不等他开口说话,就拿郦食其说齐的事儿来指责他,照着这个例子,把他扔油锅里炸了,看他怎么应对。”
吴王一听,觉得这主意够狠,就照办了。于是立起油鼎,让武士们各就各位,然后召邓芝进来。邓芝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摇大摆地就进来了。走到宫门口,只见两行武士凶神恶煞地站着,手里拿着钢刀、大斧、长戟、短剑,一直排到殿上。邓芝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儿了,可他一点都不害怕,还昂首挺胸地往前走。
到了殿前,又瞧见大鼎里的热油“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左右的武士都恶狠狠地盯着他,邓芝却只是微微一笑。近臣把他带到帘子前,邓芝只是拱手作揖,却不跪拜。吴王气得一把掀开帘子,大声喝道:“你为啥不拜!”邓芝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我可是上国的使者,可不拜你们这小邦的主儿。”
吴王一听,肺都快气炸了,怒吼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想靠那三寸不烂之舌,学郦食其去游说齐国啊?赶紧给我进油鼎!”邓芝却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东吴人才济济,没想到连个儒生都怕!”吴王气得脸都红了,吼道:“我会怕你这个小毛孩?”邓芝不屑地说:“既然不怕我邓伯苗,还怕我来说服你们?”
吴王瞪着他问:“你是不是诸葛亮派来的说客,想劝我跟魏国断绝关系,跟蜀国和好?”邓芝点点头说:“我就是蜀国的一个儒生,专门为了你们吴国的利害关系来的。你们又是摆兵阵,又是立油鼎的,就为了对付我一个使者,这度量也太小了吧!”
吴王听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尴尬地挥挥手,把武士们都喝退了,让邓芝上殿,还赐了座,问道:“你说说,这吴、魏之间的利害关系到底咋样?给我讲讲。”邓芝反问:“大王您是想跟蜀国和好,还是跟魏国和好呢?”吴王说:“我是想跟蜀主讲和,可就怕蜀主年纪小,见识浅,不能有始有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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